李莎莎也和嚴梓熙的想法差不多,她上一輩子沒有談過戀愛,隻看著人家談戀愛的小情侶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膩在一起,隻覺得兩個人有那麼多的話聊嗎。沒想到輪到自己這樣了,果然是覺得就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還不夠呢。不過她也知道,他們這樣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異類了。哪裏有他們這樣能先談戀愛再成親的,這也就是有這個便利條件而已。所以她倒是很知足,笑著安慰嚴梓熙:“熙哥哥,咱們這樣算頂不錯了,你沒見那麼多人都是盲婚啞嫁的,成親前沒見過麵的多的是,就聽媒人一忽悠就拜了堂成了親。”
嚴梓熙拿手指頭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整天說些沒聽過的詞,那你跟我說說什麼叫忽悠啊?”李莎莎一聽,又有些恨自己怎麼又順嘴跑現代的詞,隻得一吐舌頭:“哎,我自己想的,忽悠就是說些胡說八道的話騙人啊!哎,熙哥哥,你說我說的這個詞好不好?”嚴梓熙笑了,在這個沒有汙染的繁星點點的夜空下,那豐潤如玉的男人笑得讓人眼花繚亂,李莎莎都要看呆了。還是嚴梓熙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想什麼呢,又發呆?”
李莎莎暗自慶幸,多虧他沒看出來自己在發花癡,馬上打岔:“熙哥哥,今兒在花廳的時候你拿手肘碰我幹嘛?”嚴梓熙猛然記起這事來,故作咬牙切齒地說道:“哼,當著我的麵就對別的男人笑得花枝亂顫的,當我是什麼啊?”李莎莎也笑了:“當你是我的熙哥哥啊!哎呀,我怎麼覺得這麼大的酸味啊,是不是剛剛哪個菜醋放多了?”嚴梓熙聽了,氣得一把摟過她來,對著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親了下去。頓時,這個世界安靜了。
“咚咚!咚咚!”巡夜的更夫敲了二更了,秋菊、秋蘭和秋桂三人在房裏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這郡主吃完飯說是要一人去遛食,一人都不許跟著,說好二更以前回來,而且不許她們三人去找自己。這都敲了二更了,人影子還沒見著呢。
秋菊實在忍不住了,吩咐道:“不行,這都已經二更了,郡主還沒見著人影,不如咱們三個一起出去找吧!”秋蘭還是有些不同意:“郡主一貫做事就不喜歡人跟她唱反調,萬一去找,她知道會生氣的。”正說著呢,外麵響起了李莎莎說話的聲音:“秋蘭你說得太對了!”三人聽得她說話不禁麵麵相覷,不一會兒就見李莎莎從外麵走了進來。
燈光的映照下,李莎莎的雙頰微紅,嘴好似腫了一般。秋桂有些好奇地問道:“郡主,你是不是摔倒了?”李莎莎有些奇怪地反問道:“沒有啊,怎麼這麼問?”秋桂指了指她的嘴:“郡主的嘴像是撞到地而腫了一般!”這話一出,李莎莎雙頰就不是微紅而是紅得仿似要滴出血來。心裏不禁暗罵嚴梓熙,親就親使那麼大的勁兒幹嘛,居然將自己的嘴都親腫了,真是不要活了!可罵歸罵,這眼前的好奇寶寶秋桂還是要打發走啊。李莎莎隻得假裝想起什麼似地說道:“哎,秋桂不說我都不記得了,我今兒散步到後花園的時候,天黑看不清,結果摔了一跤,當時也沒覺得怎樣,沒想到居然磕著嘴了。”說完假笑著進了淨房。
第二日一早,李家眾人就浩浩蕩蕩地從方家出發往岩泊鎮去了。雖說李德源留他們多住一些時候,可大家馬上要到家了,哪裏還呆得住。而老太太也是思鄉情切,也想著早日看到李宗林過繼到老二家,不顧李德源的再三挽留,還是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從凓縣到岩泊鎮也就走了一個多時辰,看到遠處熟悉的鎮子,李莎莎也激動起來。先到了李記木器店,李莎莎高興地一路小跑著去敲門,門開處居然是她的舅舅雷國安。雷國安正好有事要出去,正開門呢,哪知道外麵有人敲上了。聽著這喊門的人聲音像是莎姐兒的聲音,拉開門一看果然是她,雷國安也高興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