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沒想到自己一逼居然逼出這種事來,心裏說不出的滋味,這好日子就要過去了嗎?不,我一定要和他好好過這一輩子,誰也不能分開我們。李莎莎如是想,一把抱住嚴梓熙的脖子,嘴裏喃喃地說道:“不行,誰也不能分開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起!”
嚴梓熙也摟緊了李莎莎:“莎妹妹,聽我說,這等小事,你就交給我好了,安縣離湖昌府近,我怕那那女人找過來對你不利,你就乖乖地在家等著我,很快我們就會回來的。回來我再好好跟你說我怎麼處置周家的,保證說得繪聲繪色,跟你去了一樣。”李莎莎讓他這一說,又給逗樂了,他這樣說法不是說自己有現場解說的功效了。其實她不去也行,她可以進空間看現場直播,哎,為了讓他安心,就不去好了。不過,她還想讓嚴梓熙多帶幾個金吾衛走,嚴梓熙卻拒絕了,因為他身邊還有暗衛,那可是一個頂十個也不為過的。她這才放心,嚴梓熙又告訴她,她身邊也一直派了暗衛跟著,讓她也不要太擔心,李莎莎這才點頭同意。
嚴梓熙見她點頭了,這才將心放下,這小家夥有時候倔得很,剛才真的怕她死擰著也要跟著去,他又實在是怕吉娜對她不利,如果連她都沒有了,嚴梓熙不知道自己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了。兩人商量好了,就一起回了李莎莎家的院子。這個時侯正好那金吾衛已經拿了兩份縣衙蓋了大印的和離書回來,李莎莎將兩份和離書交給了嚴梓熙,李宗亮和柳氏也要跟著去,李莎莎隻得又派了三輛馬車一起過去,李德海家送貨的馬車正好拉著周家的四口子,李莎莎又讓灶屋裏的婆子們給做了好些能帶著的幹糧給他們帶著,這才放心一些。
從他們走了以後,李莎莎這心就一直懸著,她又不敢讓李苓苓知道自己心神不寧,還得笑著跟她說些有意思的事。好在那些藥丸可不是白給的,李苓苓這會子已經全好了,隻是脖子上的勒痕還是很明顯,李莎莎又偷偷進了空間買了支外用的散瘀的軟膏,看那說明書上寫的是血竭、川芎、歸尾、紅花、赤芍活血消瘀,降香、白芷、細辛鎮痛,這倒是合李苓苓這個勒痕的症狀,果然抹了之後,李苓苓也覺得脖子處舒服了些。李莎莎又想起李苓苓渾身的傷痕,將這些藥膏在她身上的傷痕上全擦了個遍,搞得李苓苓哭笑不得。
吃過晚飯後,李莎莎更是不安了,隻是這從李家村去安縣也有些距離,她知道不可能這麼快回來。隻是這越是等人就覺得這時間咋過得就這麼慢呢。李苓苓還是看出來她的不安了,開口問道:“莎妹妹,是不是你也覺得有些擔心啊?”李莎莎忙掩飾道:“沒這回事,就周家那幫子人,不是我熙哥哥的對手,放心吧!”嘴裏說著放心,其實心裏是害怕那從木尼族來的人,這要是碰上了會不會又把熙哥哥給擄走啊!想到這個可能,李莎莎都要抓狂了!
不過她還是記著要安慰李苓苓:“苓苓姐,這會子咱們還是早點上床歇息吧,等大伯和大伯娘回來,估摸著得差不多天亮了吧!”李苓苓也知道這安縣離李家村的距離,隻得聽從李莎莎的上床睡覺了,兩人躺在床上都睡不著,李苓苓又問起京裏那些個小姐的事來,聽說大部分都結婚生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羨慕的神情來。李莎莎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幾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跟李苓苓說起這個了,即便是她要問,自己也可以說點別的啊!
好在兩人說著說著就真的睡著了,秋蘭和秋桂一直守在屋裏,見兩人都睡了,就吹熄了油燈,她們在炕下鋪了被褥好守著兩人睡覺。這一覺一直睡到天明,李莎莎也奇怪自己居然就睡著了,還一夜無夢。她精神抖擻地爬起來。
秋蘭和秋桂早已經起床,將鋪在炕下的被褥收了起來。李莎莎正準備叫人,秋菊正好從往外麵搬了一盆溫水進來,見李莎莎起來就笑著說道:“哎,郡主,我正準備叫你您起床呢,這熙少爺和大老爺、大太太回來了,還將堂小姐的嫁妝都如數拉回來了。”
李莎莎聽得他們安然無恙地回來,就要穿鞋出去找嚴梓熙。被秋菊一把拉住:“哎呀,我的郡主啊,您這是不是得梳洗好了再換身衣衫出門啊?”李莎莎這才發現自己隻穿著中衣,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回了床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