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和秋桂兩人看著李莎莎那一本正經的模樣都哈哈大笑起來,李莎莎也跟著一起笑了一氣,等歇下來就問道:“你們兩個看他們兩個好不好?”秋蘭和秋桂使勁點頭,秋蘭說道:“就咱們劉百戶,雖說是行伍出身,可對咱們堂小姐那叫一個細致那叫一個溫柔體貼,根本都看不出是帶兵的。”李莎莎點點頭:“看來咱們不久又能喝喜酒了。”
李莎莎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了第二天送走方逸婷,看著方逸婷哭得那個一塌糊塗,李莎莎心想多虧自己找的是嚴梓熙,他家沒有大人,也沒有啥立規矩的事兒。又住得那樣近,到時候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要像方逸婷這樣一下子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家裏,確實是心肝兒顫的。還是自家好,奶奶從來不給娘弄這些,老太太雖是有些偏心,在這個方麵倒也沒有怎樣要求過,因為畢竟隻是個鄉下的老太太嗎,哪裏知道那些個規矩。
因為要等劉叔的信,還需要三天之後,李莎莎跟大家商量了一下再住兩天回去。李德源是巴不得他們在這裏住,直說請都請不來的,還有啥說的,就是再多住一個月都行。
而李德江和李德湖就沒有這麼好的命,第二天一早,李德源就讓家裏的馬車將他們三人送回了李家村,當然也當著老太太的麵給他們回了不少的回禮。這兩家過來就是肩膀上扛了一張嘴,又是吃又是拿的,一點親戚的樣子都沒有,哪怕帶些地裏種的菜也是好的啊!
當日下午嚴梓熙就邀了李莎莎出去逛逛,畢竟還有一處府邸的地址沒有選定。出來後,李莎莎才知道,昨日那什麼賣身葬父的女人和那假屍體都是木尼族的人。跟著他們的暗衛隻是聽了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讓他們發現了,沒辦法隻好走了。就是不知道那日設那個局是準備對付誰的,李莎莎也有些想不通,也不知道張諾回去審那些人審出些什麼沒有。
嚴梓熙倒是知道錦衣衛在潭州有個衛所,他已經派了暗衛去潭州給張諾送信,將這裏的情況報知給張諾。李莎莎對張諾還是沒啥好感,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般,以為地球就是圍著他轉的嗎。不過這個事還是早點報過去,她是覺得皇上和皇後對她還是不錯,如果真的換那個什麼蜀王,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讓人滅了。
兩人將凓縣縣城好好地走了一遍,又找了城裏的牙儈問了問,終於在城東找到一片宅子。李莎莎目測那宅子怎麼占地也有十畝地,原來是個致仕的翰林老爺家的,可自從那翰林老爺致仕以後,家裏每況愈下,終於入不敷出,隻得將這宅子賣了。
李莎莎一看那宅子就有些破敗了,不過她也無所謂,本也打算自己這個府邸還是要好好規劃一番,將來莊子裏住膩了,就可以回這邊住住。她最喜歡這宅子之處還是後園裏有個像蘇州園林一般的花園,布局簡練,自然質樸,毫無矯揉造作之態,李莎莎覺得這個致仕的老翰林還是個非常風雅之人。雖說那些回廊水榭的油漆有些剝落,可還是能看出當初這個宅子是花了不少心血的。李莎莎一看就喜歡了,當時就拍板下來,以三千兩的價格買了下來。
這個倒是辦的快,李莎莎派了秋蘭拿著自己的名帖跟著牙儈去辦了手續。這個時侯那老翰林家的兒子,才知道這買自己院子的人居然是當今聖上欽封的南安郡主,態度一下子恭謹了許多,早不複開始那孤傲的樣子,最後兩人也是約定了三天之內交房。
到了和劉叔約好的時間,李莎莎和嚴梓熙一起去了“霄雲居”,劉叔已經將家都搬了出去,李莎莎這次得以看到了後麵的小院。小院雖是不大,好在房間不少,收拾得也很幹淨。有了這個院子也挺好,那後廚和前麵的夥計都可以住在這後麵,倒是省了很多事。
劉叔有些感慨地說道:“李小姐,這裏所有的家具和桌椅板凳什麼的,我都沒搬走,拿這些東西也沒用,就一起送給你吧!”李莎莎搖頭:“送給我可以,不過我不能跟您兩千兩成交!”劉叔聽了大驚失色:“怎麼還要砍價嗎?”李莎莎笑著說道:“哪能呢,劉叔,我是要再給您加五百兩呢,不然哪裏能就這樣收下你的家具呢。”
劉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些東西一買進來,就不值錢了。說了是送給李小姐的,哪能要你多給銀子。”李莎莎安慰道:“劉叔,我是覺得您是個實在人,其實那些事您要不說也能瞞過我去,可是您提前說了出來,這酒樓其實說起來在這個地段,要個三千多兩都沒問題,您當時買的時候不也是三千兩,後來又給翻新了一番,也得用了幾百兩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