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裏是李莎莎在空間的二樓用金子打的花生,她隻給了小方、王家舅爺爺家裏的幾個小的。一個荷包裏都是三顆金燦燦的小花生,足足有一兩重,那就是十兩銀子啊!
走到對麵的小山包上,李莎莎又在經常回頭的地方,回首看了看還站在坪裏對著自己揮手的雷家眾人,她和嚴梓熙也衝著那邊揮手,直到走得看不到了,李莎莎才坐直了身體。嚴梓熙知道她心裏想什麼,就輕聲說道:“有什麼話,咱們回家了再說!”李莎莎想也確實不用急在一時,又怕有什麼不能讓別人聽到的,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到了家,李莎莎也不回自家的院子,而是跟著嚴梓熙去了他的書房。嚴梓熙明白她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也就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原來鄭先智和老鄭已經凱旋歸來,生擒了韃子的汗王,收服了失地,也報了當年的鄭家大仇,帶了大軍往京城趕去交旨。
而張諾和皇上定了一條計策以引出朝廷裏和宮裏的蜀王內線,皇上、皇後帶著嫡皇子和李宗輝一家子出城迎接大軍還朝。假裝老鄭和鄭先智抓住了皇上以此要挾朝廷,來報當年滅門之仇,其實是皇帝他們跟著大軍急忙南下去剿滅蜀王。
果然,剛剛傳出皇帝被劫,宮裏的唐淑妃馬上宣布皇上、皇後娘娘和嫡皇子已經遇害,有遺旨讓大皇子繼位。皇太後被尊為太皇太後,而唐淑妃就是當朝的皇太後了。大皇子登基,因年歲還小,就由唐太後垂簾聽政,唐家的威風霎時無人可敵。而倒黴的馮麗妃卻被唐淑妃說是夥同鄭家謀害皇上、皇後和嫡皇子,所以馮淑妃和二皇子讓他們幽禁在冷宮裏。馮家的上下人等都被關進了大理寺,李莎莎聽到這裏不禁為馮婉芳和世子夫人著急起來,不知她們兩個如今的狀況怎樣了。
新帝登基議事,就用了八百裏加急往湖湘府送來詔書,讓他們將李家眾人全部緝拿上京。隻是如今知府大人也怵頭,這鄭家可是領著大楚朝最精銳的五十萬大軍,這會子自己要是將李家眾人都抓起來,若是鄭家得勢,自己這項上人頭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所以他一直拖著沒辦。隻是這麼大的事也不是他能捂得住的,一時間湖湘府傳得沸沸揚揚的。
而蜀王那邊正好找了個由頭,說是唐淑妃趁著帝後不在京都擅自謀權篡位,他居然也打著進京勤王的旗幟準備糾結附近的府縣的衛所,浩浩蕩蕩地殺上京去。
嚴梓熙看著李莎莎說道:“本來我們不想告訴你,也是因為怕你著急。張諾留下那話的意思也是讓你不要相信別人說的話。”李莎莎氣得給他一下:“所以你就夥同外人一起來瞞騙於我?到底誰是跟你最親近的人啊?”
嚴梓熙無奈地說道:“不告訴你,也是怕你知道消息後作出不一樣的反應,反而會打草驚蛇。”李莎莎瞪著他:“那這會子告訴我,就不怕我去打草驚蛇了?”嚴梓熙笑著說道:“我怕你難受,既然有人在你麵前揭出這事兒來,我就不管那麼多了,一定不能讓我的颯颯生氣才是正理。”李莎莎斜了他一眼:“怎麼說都是你的理了!”
嚴梓熙摟過她:“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你哥已經領著大軍和皇上他們,還有你爹娘都已經到了潭州了。”李莎莎撅嘴:“難怪臘月二十八,張諾那家夥就偷溜了。那我爹娘、哥哥還有老鄭他們怎樣了?”嚴梓熙點點頭:“颯颯真是太聰明了,一下子就能想清其中的關竅。你放心,你家所有的家人都安然無恙,很快就可以到凓縣。”
李莎莎聽了這消息,方將懸起的心放了下來,兩隻指頭捏住他高挺的鼻梁,不懷好意地笑道:“想說兩句好聽的就逃過去,你也想得太美了。”說罷用力捏了兩下。嚴梓熙知道她很生氣,隻能拚著讓她捏鼻子也隻能悶聲發大財。然後抓住她的兩隻不老實的手,狠狠地吻上了李莎莎的唇。半晌之後,李莎莎才喘著氣,狠狠地擰了嚴梓熙腰間的嫩肉幾把,這小子居然學會用美男計了,看我不讓你好看。
嚴梓熙讓她擰得直呲牙,一陣告饒李莎莎這才算是放了手。李莎莎鼓著腮幫子問道:“那我哥他們什麼時候能到潭州,我們什麼時候能看他們去?”嚴梓熙小心地說道:“其實這次若不是你四姨和四姨父將這事捅破,我都要跟你說了。因為張諾昨日飛鴿傳書說是他們都已經到了潭州。我不告訴你也是想你不要擔心,哪知道你這小辣椒居然敢下手謀害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