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將士說道:“連同十大金剛,都被抓起來了。”
“是誰?”可汗問道:“誰這麼有能耐?”
“王??????王牧之。”將士說道:“對,就是王牧之。”
“王牧之?”可汗怒道:“可是那個曾經兩次戰勝法師的王牧之?”
“正是。”將士說道:“他們現在已經將法師押進天牢了!”
“混帳!”可汗吼道:“他們憑什麼抓我的法師?”
“可汗息怒。”將士說道:“法師殺害了南宋的武林盟主後,王牧之才將法師擊敗收監的!”
“原來如此。”可汗說道:“是法師不對在先啊!”
將士不語。
可汗怒道:“他為什麼要殺南宋的武林盟主?”
將士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是??????您的意思嗎?”
可汗吼道:“放屁,老子隻是讓他去摸下底,又沒叫他去殺人!”
將士低頭不語。
可汗問道:“這該如何是好?”
將士說道:“隻能您親自去找南宋皇帝,要求他放人了。”
可汗說道:“可是,我該怎麼說呢?”
將士不語,可汗說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將士退出後,房間裏頓時傳來“哐”的一聲,顯然是可汗生氣後在砸東西解氣。
天牢處。
達通喇嘛有著特殊的待遇,可是,他覺得這是種恥辱,一種深入骨髓和心靈的恥辱。
“逢王必敗”的天意,他終究不能打破。
王牧之,似乎總能克製他,他開始回憶。
第一次,王牧之是設計讓他中了“畫地為牢”的陷阱,從而擊敗。
第二次,王牧之使用苦肉計,將其再度失敗。
第三次,王牧之使用“潛龍神功”,一種專克他的“天龍八部”的蓋世奇功。
之前的兩次,他都敗的不是很甘心,可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服氣了。他甚至在後悔,為什麼沒有聽左岸大師的話,以致於現在淪為南宋的階下囚。
蒙古,和自己的一世英名,再度被無情的釘在了恥辱柱上。
早朝。
蒙古使者上奏一道奏疏,聖上看完後龍顏大悅。
午後,王牧之被召入宮。
皇上笑道:“王愛卿別來無恙?”
王牧之禮畢,說道:“托聖上的洪福,安敢有恙?”
皇上笑道:“聽說前陣子,王愛卿再次打敗蒙古第一勇士達通喇嘛?匡扶了我中原武林的威名?”
王牧之便知曉聖上的意思,於是說道:“回聖上,卻有此事。”
皇上歎息道:“唉!朕南宋武林人才濟濟,可歎南宋卻無良將啊!上次被金打敗,如今,皆要上貢於金,每凡想到此處,朕心不安啊!”
王牧之不語。
皇上話鋒一轉,說道:“王愛卿,你對蒙古和金有什麼看法?”
王牧之說道:“金自從滅了大遼、奪我南宋半壁江山後,銳氣本該正盛,然金國大王如今卻是貪圖享受,不思進取,成日荒*無度,恐重蹈遼國之覆轍也!”
皇上臉色一變,問道:“王愛卿何出此言?”
王牧之說道:“從天時,今蒙古崛起,我南宋亦是如此,然金國則是妄自尊大,不可一世,且多有天災人禍;從地利,金國處境甚危,西北有蒙古,西有西夏,南有我南宋,可謂呈三麵夾擊之勢;從人和,金國自完顏阿骨打建國以來,但凡作戰,多能大勝,然到了這幾代,君主居安不思進取,魚肉百姓,蒙古如今崛起,尚要朝貢金國,我南宋亦是如此,而我想,金國百姓亦是如此,金人和也失,離亡國之路,恐不遠矣!”
皇上龍顏大悅,說道:“王愛卿分析的甚是。”
王牧之說道:“聖上召見,不知所謂何事?”
皇上說道:“今蒙古可汗來信,希望能和南宋聯手抗金,不知王愛卿意下如何?”
王牧之思考一番後,說道:“如此大事,聖上自當與群臣商議。”
皇上猶豫片刻,終於說道:“可汗希望朕能赦免他們的護國法師。”
王牧之笑道:“這事不難,法師目前就關在天牢裏。”
皇上臉色一變,問道:“天牢?”
王牧之點了點頭。
皇上說道:“不論是否聯蒙抗金,與蒙古,還是不能傷了和氣,否則,蒙金聯手的話,南宋危矣!”
王牧之不語。
皇上說道:“朕即刻去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