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斬!”獨孤禦風也揮出了烈焰滔天的火焰刀,那衝天的炙熱巨焰,將空氣都燒灼地快要燃起來了。
一冷一熱兩道相反的力量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片天地,仿佛是要裂開一般,冷熱相扛仿佛要摧毀空間,苦海裏的生物,哪怕是老章魚都迅速逃得遠遠地,再不敢靠近這片區域。
“哢嚓哢嚓!”陳逸晨手裏的冰刃在這劇烈撞擊之下,瞬間碎裂,並化為一股股黑色的蒸氣。
“哈哈,獨孤禦城,你這個幫手還算有兩下子,能夠扛住我這火焰斬的,冥界也就隻有冥王而已,想不到這小子的冰龍刀還能扛住!”獨孤禦風看到那冰龍刀化為蒸氣,頗為傲慢地大笑了起來。
“是嗎?”陳逸晨狡黠地笑道:“不過你的火焰斬,也隻能用一次了,嘿嘿!”
“滋滋!”隨著那些黑色水汽蒸騰,它們化為一股子龍形的霧氣,向火焰刀纏了過去,這些都是陳逸晨的仙氣本源,它們看似柔弱卻極其堅韌,將那火焰刀纏住後,火焰刀上的火焰便立刻被凍結,無法再發揮威力!
“啊!”獨孤禦風大吼一聲,想要用自己的靈力,再次催燃火焰刀,然而刀完全沉寂了,根本無法動彈,竟然被冰封住了。
“你……你竟然封了我的火焰刀,這,這絕對不可能!”獨孤禦風氣得七竅生煙,他絕不相信自己耐以成名的火焰刀,會被這法力弱小的小子給封印。
“哈哈,認清現實吧!”陳逸晨略帶嘲諷地說道:“你是全盛狀態,獨孤禦城是分身,你倆比鬥本來就不公平了,這回封了你的哦刀,算是稍微公平一點。”
“小子,敢封我的刀,就要有死的覺悟!”獨孤禦風狹長的眼角高高挑起,眼裏戾氣閃爍,幾乎咆哮著向陳逸晨衝去。
……
此刻,獨孤禦城踏入方舟,所到之處那些骷髏侍從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一則身為冥王的獨孤禦風本身就帶有一界之主的威壓,二則這些骷髏侍從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幾乎如入無人之境。
“站住,你不能再進去了!”婢女嫣兒拿著雙刀,戰戰兢兢地擋在船艙前,揮舞著刀喝止道。
“哼!”獨孤禦城一樣袖子,一股風裹著那婢女,直接將她扔下了苦海。
“咕嚕咕嚕……”那婢女連喝了幾口苦澀的海水,才掙紮著浮出水麵,索性現在方圓百裏的海裏已經沒有生物,她才勉強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轟!”獨孤禦城一腳踹開船艙的門,幾個婢女持劍襲了過來,被他一拂袖子給拂開,船艙的柱子上捆著被塞住嘴的童欣。
“唔唔……”童欣驚喜地看著獨孤禦城,拚命地掙紮,想要掙脫繩子。
“欣!”獨孤禦城嘴角露出難得的笑意,快步過去一個風刃切開了童欣的繩子。
“嗖!”那童欣看似撲過來投懷送抱,卻在半途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獨孤禦城的胸口刺來。
“哢!”誰知道獨孤禦城臉色突變,抬手便掐來,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咽喉,冷哼道:“你的確扮演她,扮演的很像,隻可惜你的眼神太妖邪,暴露了你的本質。”
那假“童欣”渾身一陣顫抖,恢複了本相,原來是吳流慧,她哀聲求饒道:“冥王殿下饒命,不關我的事啊,是烈焰法王讓我扮作童欣誘你上當的。求求你,帶我回人界吧!”
“童欣呢?”獨孤禦城眼神一凜,手加大了力度問道:“快說,童欣在什麼地方,不然我掐碎你的魂魄。”
“她……她坐著黑鼎逃走了!”吳流慧忙說道:“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是殺了我,童欣不會原諒你的。”
“哼,你這妖孽現在倒知道拿童欣當擋箭牌了,先前為何助紂為虐?”獨孤禦城不屑地將吳流慧扔在了地上,轉身打出一道風刃,將方舟艙頂給斬開,徑直飛了出去。
“萬仞歸宗,去!”
前方陳逸晨被獨孤禦風逼得狼狽不堪,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獨孤禦城吸取周圍靈氣,將陰風聚集成了數道風刃,包圍向獨孤禦風。
“嗖!”狼狽不堪的陳逸晨趁機脫困,焦急地看向方舟,卻沒有看到童欣的身影,頓時急切地道:“童欣呢?”
“她坐黑鼎走了,你快去豐都城那邊看看!”獨孤禦城說道:“若是她想要出冥界,必然要去找冥王幫忙,去冥宮必須經過豐都城,也許她會去那裏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