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失蹤許久的大姐,舒心還是忍不住心緒難平。覺得大姐太偏心,為何獨獨就容不下她,不肯教她。垂下眼簾,眼底不著痕跡的掠過一縷怨恨,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不過這些隻是對於普通的凡人而言,舒心這虛假的作態。怎麼可能逃的過舒朗的神識,誰也不是傻子,瞧不出舒心的那點小心思。
就連龍苑,也看的出這個‘二姐’,這趟不打聲招呼上門沒安什麼好心。
“是沒有想到,不過這些年沒見,二姐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看來做了太後,果然就是不一樣,飛上枝頭成了人人都要朝拜的鳳凰。”
實在看不慣二姐的態度,舒朗忍無可忍的嘲諷了句。滿意的看到二姐變臉的樣子,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一閃而逝的殺機讓舒朗心驚。
沒有想到以前對他還算不錯的二姐,會變得這樣不可理喻。不過不輕不重的一句諷刺,便動了殺心。若換成是別人,豈不是當場命人杖斃。想到這個可能,舒朗對偶爾聽到的傳聞。
對這個二姐,更是覺得心寒。
越發肯定,這些年沒有去宮裏走動是正確的選擇。
“大膽,休得對太後老佛爺無禮。”
舒心身邊的老嬤嬤,聽到舒朗不敬的話,立時板起了臉厲喝。
“吳嬤嬤沒有關係,三弟隻是跟哀家開個玩笑。嗬嗬,三弟是在怪姐姐嗎?這是宮裏的規矩,哀家以為三弟應該懂的。不過我們是一家人,以後不管是你還是龍苑見了哀家,都不用行跪禮。”
輕喝了句吳嬤嬤,舒心張口一句句哀家,無形間不是在自抬身價。提醒著舒朗,她此刻的身份有多尊貴。
尊卑有別,哪怕本是血脈至親。
舒心這些年在宮裏,也早已習慣被人捧著。人見都要下跪行禮,哪怕這人是當今的聖上也沒有例外。對這些,舒心更是無比的驕傲。
“好了,讓那些下人都退下吧。在門外候著便可,在自己娘家裏,沒人敢對哀家無禮。三弟,龍苑我們進去吧。好久沒有回來看看,怪懷念的,可惜不知大姐去了哪裏一直沒有消息。”
說這話的時候,舒心不著痕跡的用眼角瞄了一眼舒朗的反應。似在刺探,舒朗是不是知道張舒曼的下落。隻是獨獨沒有告訴她,將她排斥在外。
並不知曉,張舒曼已經回來的消息。不然,舒心就算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跑來家門口拿喬炫耀自己的身份。
“二姐這次匆匆回來,想做什麼?”
這個二姐,在宮裏玩慣了這些勾心鬥角的手段吧。竟然跑來家裏,也玩這個陰謀陽謀,更是讓舒朗看不上眼。
擰著眉頭,懶的去費話,不客氣的直截了當挑明。若是這次二姐跑來,是想算計到大姐頭上,那就別怪他真的翻臉。
“三弟你是不是對哀家有成見,二姐難得回來。自然是為了敘舊,看看家裏一切是否安好。還是,你也跟那些不識趣的人一樣,看不起你二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