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伸手用雙指夾住劍尖,然後將整把劍都握在手裏,拭了拭劍身的重量,薄如蟬翼的寶劍,重量很輕,很適合女人使用。
“這世間,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夫人,有些東西失去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說完,木清將寶劍平放在手心,遞在白衣女子的麵前。
“夫人的劍是一把好劍,對敵人是在合適不過,可……我不是夫人的敵人……”
白衣女子眼神灼灼的看著木清,良久才接過她遞過來的劍。
“你會鳳鸞神功,又是木家的女兒,你注定會成為這九州的一個劫數!烏龍珠,希望你可以物歸原主!”
說完白衣女子轉身帶著人離開,木清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身體裏卻是氣血翻湧。
回到馬車裏,上官雲歌一臉擔心的看著木清,還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木清身上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嫂子,你以後可不準這樣了,實在是太嚇人了!”
木清笑了笑沒吭聲,馬車繼續往南宮山莊的方向奔去,這一路倒是在沒有任何障礙了。
到南宮山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木清下了馬車就跑到大門跟前去敲門,很快門打開,木清身形晃了一下,差點跌掉在地,最後被人撈了起來抱在胸前。
鼻尖是熟悉的草木清香,木清抬頭還未看清楚上官霆的臉,突然喉嚨一癢,一股腥甜噴湧而出,木清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以想象此刻上官霆的臉色,本來是一臉驚喜的抱著木清,結果就變成了驚嚇,此刻的麵色竟然比木清的臉色還要慘白。
上官雲歌下了馬車,就看見上官霆一臉的慌亂,抱起木清就朝著山莊裏狂奔而去。
她那個泰山壓頂都麵不改色的四哥,此刻卻是慌不擇路的差一點撞到迎麵而來的黑衣衛。
回到南苑,上官霆直接將木清抱進了廂房。
廂房裏醫聖已經醒了好幾日,身子骨也好了很多,睡到半夜上官霆突然抱著人闖進來還嚇了醫聖老前輩一跳。
“少主,您這是?”
顧不得許多,上官霆抱著木清來到醫聖的跟前,醫聖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眉頭也蹙了起來。
搭上木清的脈搏,醫聖的眉頭皺的更緊。
“她的內腑受了內傷,是被很深厚的內力所傷!”
上官霆抱著木清的手臂一緊,心裏是又心疼又自責。
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她一個人回京城。
“少主莫要擔心,少夫人的鳳鸞神功本就有自愈的能力,屬下開個藥方給少夫人煎服,休息一些時日就會好轉!”
上官霆眉頭緊蹙,並沒有因為醫聖的話有絲毫的輕鬆。
回到臥房,上官霆抱著木清去了浴池泡澡,脫掉衣服的那一刻,上官霆覺得自己快要被木清給折磨瘋了。
鎖骨往下的胸前,是一個鮮紅的掌印,因為木清的皮膚本就白皙,所以這掌印看起來更加的猙獰。
壓住心底的火氣,上官霆給木清洗了澡換好了衣服,這才從臥房裏出來。
“雷毅呢,叫他來見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