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穀,是你想太多了。”
“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嗎?”
聽花玉儒那麼說,雲穀也在懷疑自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難道說一直是自己單方麵的煩惱,其他人都認為契禦嘉對自己有意?
雲穀正這麼想著,那邊花玉儒開了口,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雲穀妹妹,你就放心吧,契禦嘉他對你有意,旁人都看得出來,是你自己太憂心了。”
“是嗎?”
“俗話說的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你就是那個當局者,不要再自尋煩惱了。”
“也許吧。”
“好啦,不要那麼煩惱了,好好收拾收拾行李準備回去吧,開開心心地出嫁吧,我還等著到時候去喝你的喜酒呢!”
雲穀聽花玉儒也這麼說,終究還是沒有再反駁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雲穀還是決定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來,免得明天離開了梅城,想聊天也沒有花玉儒這樣的人了。
“玉儒哥哥,你怎麼能確定人的心意呢?就連我也看不出來你又為何如此篤定呢?”
說完了這句話,雲穀沒有多做分辯就離開了花玉儒的地方,也不知道她是因為怕聽到這個答案,還是這本身就是一個反問句,認為花玉儒剛剛的話都是用來安慰自己的。
隻不過婚約已經訂下,其中更涉及兩國之間的邦交,萬不可能輕易悔婚的,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了,雲穀也隻能跟著寧樂王爺回到京城,去履行自己和契禦嘉的婚約。
雲穀是和寧樂王爺一道回京城的,臨走之前,她還向眾人告了別,之後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想來她也是出來很久了,不知道家裏的人都還好嗎,自己離開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真正地掛念著她。
和當初來梅城的心情不一樣,當初來梅城的時候,雲穀恨不得馬車再快些,馬上飛到梅城才好,這樣一走,卻希望馬車能再慢一點,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
雲穀看著梅城在視線裏消失不見,才放下馬車的簾子,兀自回憶著她在梅城這段快樂的日子。
她回京城之後就要準備嫁人了,嫁人之後大概就不會有這麼快活自在的日子了吧,想起這些,離別的感傷和不舍就充斥著雲穀的心房,眼睛也酸酸的,幾乎忍不住地想要掉下淚來。
不過雲穀還是忍住了,來日方才,至少在婚宴上還是可以與眾人相見的,隻是那個時候她已經嫁為人婦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了。
馬車比雲穀想象中的要快些,經過一路奔波,雲穀和寧樂王爺舟車勞頓,還是到了雲穀自小長大的京城。
雲穀和契禦嘉即將成婚,成婚之前兩個人自然是不能相見的,所以雲穀也不知道契禦嘉在做什麼事情,不過準確地說,根本沒有人知道契禦嘉要做什麼,因為契禦嘉根本沒有按照原定的計劃返回,雲穀雖然離開了梅城返回了京都,但是契禦嘉依舊留在了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