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來了?”陸綺菱卻沒有絲毫的驚慌,依舊跟沒什麼事情發生一樣,站起身,攀住她的胳膊。
筱芸露卻一把推開她,將陸綺菱推倒在座椅上。
“芸露,你幹什麼?”嚴峻看著她對陸綺菱惡劣的態度,不由氣惱出聲。
筱芸露恨恨的怒視向他,開口:“敢掛我電話了?你以為,掛了電話,我就找不到你人?別忘了,你的手機我可是裝了追蹤器的。”
嚴峻蹙眉,隻是自負的表情低著頭。用眼看著對麵的陸綺菱。卻發現她好像在笑?難道,是他看錯了?她怎麼會笑呢?
“ 表姐,你別生氣,你真的誤會我跟姐夫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就不信呢?”陸綺菱著急的解釋,也不計較筱芸露對自己的惡劣行為。
聽著陸綺菱的解釋,筱芸露隻是嗤鼻一笑,嘲諷的話語高亢:“什麼都沒有?那麼,酒後亂性,這個詞語也就沒有它存在的意義了?對嗎?陸綺菱,你別以為你我是親戚,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更別忘了,你是快要結婚的人!我希望你自重!”說到最後,筱芸露是步步逼近陸綺菱,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陸綺菱聽著她教訓的話,卻也不生氣,反而表現的跟沉穩,見她勾起唇角,淺淺而笑,道:“?表姐,謝謝你提醒我,不過,我覺得我沒做錯什麼,我隻是照顧了我該照顧的人,我怎麼就不自重了?”
聽著陸綺菱的反駁,筱芸露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她說什麼?她該照顧的人?哈哈,太可笑了!
“陸綺菱,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無恥很可笑嗎?我老公,怎麼就成了你該照顧的人?你別太不要臉了!”筱芸露徹底翻臉了,曾經她還念及兩家的商界關係,一直跟陸綺菱保持著良好關係,卻不想她越來越討厭,不但找了個有錢有勢的未婚妻,開了公司搶了自己的風頭,現在還勾引起她老公?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不管對方是誰,她必須捍衛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男人跟家庭。
陸綺菱卻不動聲色,反而重新坐下,把玩起餐桌上的叉子,聲音透著令筱芸露難以承受的淡漠:“你是我表姐,他是我姐夫,你們都是我該照顧的人,你沒聽說過,血濃於水的話嗎?我不要臉?那表姐你曾經又要過臉嗎?如果你也曾不要臉過,那麼,請你收回剛才的話。”
筱芸露因為陸綺菱的話而身軀戰栗,見她臉色鐵青,眸光迸裂出一抹狠妄,她的臉好像被戳中心事般的通紅,大口喘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餐廳裏的人紛紛朝他們的方向看來,有的竊竊私語,有的直接買單走人。因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之間的對峙是那麼明顯。
嚴峻見狀,不由分說打斷她們:“綺菱,昨晚謝謝你的照顧,你先回去吧。”對陸綺菱說完,他又扭頭對筱芸露:“有什麼事,我們回去說!”
陸綺菱麵無表情的站起身,準備繞開筱芸露朝外走,卻不想被筱芸露一把抓住了胳膊,將她禁錮起,咬牙切齒的麵對她,問:“陸綺菱!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陸綺菱吃痛,見她蹙眉,揚起手臂打掉筱芸露禁錮著自己的手,由於力氣過大,筱芸露生生被絆倒地上。
在巴黎,跆拳道她不是白練的,筱芸露,你以為我是曾經那個懦弱被你欺辱迫害的沈紫夜嗎?
“你,你,你敢動手?”筱芸露倒在地上,看著高高在上的女人,而她正用一副不屑嘲弄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沒事吧?”嚴峻有些木訥的上前,俯身去扶倒地的筱芸露,陸綺菱卻隻是勾唇蔑笑,上前拿起自己放在座椅上的包,未作任何理會的朝外走出去。
筱芸露被嚴峻攙扶起,透過餐廳玻璃窗,她滿是恨意的目光看著陸綺菱悠揚離去的背影,卻轉頭不由分說的揚起手,狠狠扇打在嚴峻的麵頰上。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