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風三!······”狐狸姐驚叫一聲,身體像流星一樣一個健步就來到風三的身邊,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身體。狐狸姐感到自己放在羽風後背的右手黏糊糊的,連忙把羽風麵朝下放在床上一看。
“呀~”狐狸姐又是一聲尖叫。原來羽風的後背上全是鮮血,染的狐狸姐的右手上全是鮮紅的血汙。狐狸姐是在山崖下麵救得羽風,可是那時有別人幫忙擦幹了羽風身上的汙血,再包紮好之後帶到這裏來的,已經止住了血。自己不過是想打擊一下他的傲氣,好讓他乖乖的聽話。羽風長得這麼英俊,狐狸姐還想他傷好之後成為自己的第一個麵首呢,狐狸姐可還是處子之身呢。狐狸姐把過羽風的脈搏,羽風隻是一個功力低微的人,但是身體素質極佳,是一個麵首的好料子。
所謂麵首就是供女人玩樂的男人,跟現在願意當鴨子的男人一樣。
雖然狐狸姐武功高強,可是她畢竟沒有殺過人,更沒有被別人的鮮血沾染過,因此才被羽風的鮮血給嚇著了。
但狐狸姐畢竟是習武之人,一陣慌亂過後,就平靜下來。讓外麵的男仆端進來一盆溫水,放在旁邊。然後用剪刀剪掉羽風後背的衣衫,露出一片血肉迷糊的後背。玉指輕點,立刻就把羽風的傷口止住了血。再把毛巾在溫水裏浸濕,一邊又一遍的擦洗著羽風後背的傷口,隨著血汙被他擦洗幹淨露出了羽風後背上堅實發達如山丘一樣的肌肉,上麵一道一尺長的傷口觸目驚心。狐狸姐顫抖著雙手在羽風的傷口上敷上消炎,生肌的藥粉,最後用紗布將傷口包紮起來。做完這些,狐狸姐這才喘了一口氣兒。
將男仆們打發走之後,狐狸姐這才坐在羽風的床邊,看著羽風棱角分明,俊美的臉旁,又想起了剛才羽風表現出來的堅毅和陽剛之氣,不自覺的芳心一顫,伏下臻首,在羽風英俊的臉龐上就是輕輕一吻。之後狐狸姐好像想到了什麼,嬌嫩的小臉現出一抹羞紅,哼笑著跑出了房去。
這一次,羽風在床上昏睡了七天七夜。七天來狐狸姐衣不解帶、廢寢忘食的的給羽風端茶喂藥的伺候著。當然不僅僅是這些,在給羽風換洗衣衫時,也沒少占羽風的便宜,幾天下來,羽風的身體讓狐狸姐給摸了個遍。羽風渾然不覺中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一個半月過去了,羽風後背上的傷勢終於痊愈了。
這一天是羽風第二次從床上下到地上走動。狐狸姐今天又去給那些達官貴人們表演戲曲去了。羽風感慨萬千的來到窗前推開兩扇窗門。
往窗外看去,羽風頓時覺得視野開闊起來,原來窗外是一片數公頃的荷花池,荷花池的遠處是如煙如霧的山巒。荷花池中綠葉紅花碧波蕩漾,一股清涼略帶鹹味的新鮮空氣吹來,羽風不由得雙眼微合,張開兩臂,做了個深呼吸,果然清新至極,比以前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的空氣幹淨得多了,畢竟這裏沒有工業汙染,山清水秀,空氣新鮮。
羽風看著眼前的美景想起了唐代詩人劉商寫的《詠雙開蓮花》這首詩來,不由得輕聲吟了起來:“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美笑麵相隈。西方采畫迦陵鳥,早晚雙飛池上來。”
羽風完全沉醉於窗外的美景,卻不知狐狸姐因為心裏惦記著他的傷勢,早早的結束了給達官貴人們的演出,趕回了水苑坊。沒想到一進門看到羽風卻是站在窗前欣賞美景,狐狸姐擔心羽風身體初愈受不了風寒,就想把羽風拉回來。羽風卻是忽然在窗前張開雙臂,從口中念出一首情意綿綿的詩來。
狐狸姐一下子愣在那裏。真是難以置信,這麼一個四肢發達的男人竟然能夠做出如此美妙的詩詞來。自己這次撿到寶了!
終於,狐狸姐還是擔心功力低下的羽風被涼風傷著,就拿起一件長袍披在了羽風的身上。羽風不用回頭,問著飄過來的脂粉味就知道是狐狸姐來了。這些日子以來,狐狸姐對羽風越來越喜歡,幾次提出來等羽風傷好之後就做她的麵首。可是倔強的羽風就是不答應,讓狐狸姐著實懊惱了好一陣子。
“風三,剛才那首詩是你做的嗎?真是情真意切,在整個望月大陸上我都沒有聽過這麼好的詩詞!”狐狸姐驚喜的問著羽風。
羽風笑了笑,轉過身來將身上的長袍穿好,剛想說話,卻發現身邊的狐狸姐卻瞪大了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羽風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紅潤的櫻桃小嘴兒張的可以塞下一個油桃,胸前傲人的兩座山丘也因為呼吸急促蕩漾起了洶湧的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