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風尋思了一番,自己並沒有作奸犯科,身正不怕影子斜,於是就站出人群施禮道:“這位官差大人,不知召喚風三有何指教?”
月嬋彎月似的美目,目不轉睛的盯著羽風英俊的臉龐,心中暗道:“剛才在台下離著遠自己沒啥太大的感覺,這離得近了一看才驚為天人!柳保正大人果然是慧眼如炬,這麼遠都看得清清楚楚,我這雙抓賊的眼都自愧不如啊!”
“咳,嗯,這位官差大人,召喚與我到底有何貴幹啊?”羽風見月嬋月捕頭隻看自己卻不再說話,就提高了聲調再次問道。
“啊,嗯,嗯,你就是風三?我家大人見公子才貌雙全,想請公子過府一敘。”月嬋秀眉一挑,雙手抱在胸前略微一躬身說明了來意。
“啊~那個,官差大人,現在都二更天了,此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羽風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嘀咕著“你家保正大官人柳畫眉,這名字一聽就是個女人,這麼晚了還請我過府一敘,恐怕是在床上敘吧?我可不敢去。”
月嬋秀美一擰,麵現不滿之色,但是一想到保正大人的叮囑,這才秀眉一展,笑著說道:“月嬋勸公子還是去的最好,不然明日這座戲台恐怕就會變成燒火做飯的木柴了。”
“啊——!”狐狸姐和玫瑰姐等人都是大吃一驚,紛紛叫道:“不可以啊!”
這時候月嬋終於表露出作為捕頭的氣勢和威風來,隻見她秀美一擰,彎彎的眉毛立刻就變成了兩把利劍,大聲的嗬斥道:“喊什麼喊?信不信現在我就把這座戲台拆了。”話音未落,從外麵呼啦一下衝進來幾十個如狼似虎的男衙役來。
眾人一看,隻見這些個衙役手中拿的不是刀劍,卻是木鋸、斧頭和撬棍,顯然是早有準備。
“呃······”眾人頓時嚇得不敢言語了。
羽風見狀心說:“看來這柳畫眉從我剛才演唱的曲目之中,看透了我的為人,知道我不會就這麼跟著月嬋走,這才給我預備下了這麼一出戲,逼著我到她那裏去。柳畫眉不簡單啊,看人看得太準了!我若不去,她要真的把戲台給拆了,狐狸姐和剛握手言和的玫瑰姐吃飯的地方就沒有了。罷了,可憐我這處男之身啊!”
“怎麼,風三公子想好了嗎?我來的時候我家保正大人可是隻給了我一炷香的時間,現在都過去一半的時間了,還望先生早作打算!”
月嬋見羽風還在沉思,就又扔出去一枚冒著火星定時炸彈來。眾人一聽都把目光聚集在羽風的身上,特別是狐狸姐的眼中滿是不舍之色。
羽風又是一驚,心說:“連時間都給限製了,看來今天我是跑不掉了。算了,今天就把自己這一百來斤的小身體豁出去了,去會一會這個強勢的柳畫眉柳大人,看看她到底是何許人也?也算是報答狐狸姐的知遇之恩吧!”
想到這裏,羽風抬起來,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微笑,也不叫月嬋官差大人了,直接對著月嬋說道:“月嬋小姐,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請你頭前帶路。”
羽風突然的轉變,著實讓月嬋心裏一驚,看著羽風嘴角邪魅迷人的微笑,她差一點忍不住尖叫起來。
月嬋強忍著心頭的悸動,右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動作。羽風也不客氣邁步就走了出去。月嬋見事情已經搞定,小手一揮,呼啦啦的數十個衙役拎著斧頭撬棍跟著跑了出去。
狐狸姐見羽風頭也不回的走了,不由得慘叫一聲:“風三兒······”就暈了過去,眾人連忙將她扶到座椅上。
羽風聽到狐狸姐的慘叫聲,心中一陣疼痛,稍微停了一下腳步,還是一咬牙繼續跟著月嬋下了戲台。
來到路邊的一座紅色官矯旁,月嬋將矯子的門簾一挑,對著羽風說道:“先生請。”
羽風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進去。還沒完全進入矯中,一股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兒就鑽入羽風的鼻孔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