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風穿戴好衣衫洗了把臉,就跟著春曉大總管來到女皇帝的書房。
女皇陛下依然還是背對著羽風站在圓月形的窗口旁,長發如瀑,沒有任何飾品,一直垂到挺翹圓潤的美臀之上。隻是身上穿的衣衫換成了一件純白色的緊身長裙,恰似清水出芙蓉,梨花一枝春帶雨,站也銷~魂,坐也銷~魂。
女皇陛下的身後有一張梨花木製作的書案,上擺整齊的擺放著一摞金黃色,跟請帖似的物什。
“風三,你知道嗎?”女皇清脆悅耳的聲音猶如春風一般拂過羽風的心靈。
“今天朝堂之上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女皇陛下不急不燥的柔聲說道。
“草民不知,既然陛下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肯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羽風站在一邊,微微躬著腰,也是不急不燥的說著話。
“你……嗬嗬嗬,你真有趣兒,不愧是風三,說的話就是與眾不同!你知道嗎?滿朝文武大臣他們雖然並不把我這個皇帝太看在眼裏,但是他們並不敢像你這樣說話來敷衍朕。”女皇陛下身軀一震,隨即笑著說起了羽風。
“風三,你還是聽我說說今天早朝時發生的事情吧,這可是和你有些關係的事情啊!”
羽風一聽急忙說道:“什麼?和我有關係的事情?”
“嗯,你不想聽算了,說些別的吧。”女皇的身子又是一震,隨即要轉換話題。
“別啊!你還是說一下,到底是什麼事和我有關係?”羽風一急,連陛下也不叫了,直接稱呼女皇陛下為“你”了。
女皇陛下沒有責怪羽風,反而平靜的說道:“桌上有幾本奏折,你先看看吧!”
“奏折?這是什麼意思?”羽風把目光轉向書案上麵的那一摞請帖。這才發現上麵還有兩個字“奏折”。
羽風心裏暗笑:“原來皇帝批閱的奏折是這個樣子,可笑,我卻把它當做請帖了!我說呢,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閑的沒事兒給女皇陛下下請帖,也太膽大妄為了!皇帝再弱勢,也不是是個人就可以下帖子來請的。”
羽風拿起來最上麵一本奏折,打開一看,一行讓羽風頭上直冒汗的蠅頭小楷赫然躍在金黃色奏折之上:吾皇陛下明鑒,滋有天台鋪刁民風三,敗壞綱倫,有傷風化,在天台鋪期間越孢代俎,敗壞女尊男卑的國體製度,應當重處!還望吾皇陛下大局為重,不要重“男”色,而輕社稷!
——北疆巡府苗若芷
“啊?北疆巡府!我什麼時候惹到你了,竟然給我扣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我們那叫做兩廂情願,平等自由,怎麼就成了敗壞綱倫了?我~靠!”羽風在心麵大叫著。
羽風一本奏折一本奏折的看下去幾乎全都是狀告自己敗壞綱倫,欺壓良善婦女,甚至還有人在奏折上說自己猥~瑣兒童。
羽風看完奏折,抬頭看了一眼女皇陛下美輪美奐的背影,默不作聲。
說什麼啊?這種事情還是不解釋的好。在天台鋪自己是越俎代孢的“欺負”了一下當時的第一花旦玫瑰姐,對了,還有一個叫黃埔飄雪的小姑娘,不過那都是自己的自衛反擊戰,最後都化敵為友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隻是這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