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風想的挺好,一劍就把盔甲裏麵那個裝神弄鬼的家夥刺死。可是羽風身在馬背之上顛簸的很,座下馬一顫,羽風刺向半截夯胸口處的這一劍就大大的改變了方向。
“呲啦——噗——”
羽風這一劍由著半截夯的左肩膀上麵的那個窟窿刺了進去,伴隨著劍身和盔甲金屬的摩擦,羽風感到手中劍傳來了阻力,看來是刺中了盔甲裏麵的人了。
“啊——卑鄙——”
盔甲裏麵突然傳出一聲大叫,接著半截夯就瘋狂起來,將羽風三人齊齊的轟在一邊。半截夯身上插著羽風的那把劍,虛晃一槍就要逃走。
“想跑?沒門!截住他!”羽風大吼一聲就要衝過去攔住他。可是秋靜卻比羽風快了一步,來到半截夯前麵,揮劍就刺向半截夯胸口處的窟窿。
“呀,開!”半截夯怒吼一聲,用槍猛砸秋靜的腦門。
秋靜連忙收劍招架。
“噹——”的一聲巨響,秋靜嬌小的身軀被半截夯這一槍給砸的半躺在地上劃出去四五丈遠,嘴一張,一口鮮血奪口而出,秋靜就昏了過去。
羽風和冬靈慌忙縱身過去,看看秋靜的狀況如何。
羽風心說,秋靜啊你可別死,你是鳳兒的四大貼身心腹之一,你要是死了我怎麼向鳳兒交代?
冬靈一見秋靜生死不知,更是慌了,不停的推著、叫著秋靜的名字。趁著這個機會,半截夯騎著馬在馭馬間的過道裏拐了幾個彎兒,就消失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秋靜終於猛烈的咳嗽了一下,醒了過來。
“攔,攔住他,別讓他跑了……”秋靜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要抓半截夯。
羽風說道:“你可真夠敬業的,都傷成這樣了,還惦記著抓半截夯。還是先回去療傷,休養生息吧。”
這時馭馬間裏麵的動靜,終於把司馬蓉驚動了,她帶著數百軍士衝進馭馬間,見秋靜躺在地上,羽風和冬靈兩人正著急呢。
司馬蓉連忙下馬關切的問道:“秋總管,你受傷了!快,快叫軍醫!”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秋靜抬到房中,讓軍醫診療暫且不提。羽風和冬靈對望了一眼,就帶著數十個軍士開始在馭馬間各個馬廄開始搜查半截夯的下落。
此時馬廄裏依然是萬馬齊鳴,亂作一團。半截夯早就不見了。但是那匹頭馬,現在竟然是在馬廄裏麵和那些母馬在瘋狂的亂搞。
羞的冬靈急忙轉過臉去,不敢看。羽風卻在奇怪的想著:“這匹頭馬怎麼了,現在怎麼發起了情了,現在好像還不是馬匹發了情的時候啊?”
其它士兵也很奇怪,這時候誰也不敢去碰那匹發瘋似的頭馬,過了兩個時辰之久,那匹頭馬發泄了十幾次,這才平靜了下來。吃了幾口草,又低頭狠狠的在馬槽裏痛快地喝起了水,一副饑渴異常的模樣。等它吃飽了,徹底安靜下來,幾個軍士才敢過去把它重新綁在立柱上。
羽風和冬靈一直搜到天亮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這就奇了怪了?這馭馬間四門禁閉,還上了鎖,半截夯這麼高大,根本出不去,他能藏到那兒去呢?”冬靈對羽風說道。
“難道這馭馬間有機關不成?”冬靈擦了一下額頭的香汗,有些疲憊的坐在一根橫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