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鸞的床榻青什麼紗帳裏,羽風和雪青鸞如什麼漆又似什麼膠的打著滾,瘋狂的彼此索取著。
“噶——”床幫突然發出一聲嚴重的抗議怒吼。
一向結實的檀木大床,竟然不堪羽風和雪青鸞二人製造的衝擊力,終於壽終正寢塌了半邊。
“呀啊——都怪你這麼用力,你看床壞了,怎麼辦?”雪青鸞嬌嗔的咬著羽風的耳朵。
“嘿嘿,還能怎麼辦?地當床,屋頂當被子唄……”羽風一秒鍾也不浪費,再次壓在了雪青鸞的身上,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雪青鸞潔白嬌柔的身子上麵,緩緩的遊走起來。
此次閉月落雁國的內亂,雪青鸞可謂是豐功至偉,要不是雪青鸞在關鍵時刻率領大軍力挽狂瀾,羽風就是有三頭六臂也無法設計打敗刺狐國的陰謀詭計,更不要說救出女皇陛下三姐妹了。
其實,雪青鸞也很明白,要不是風三和他的兩個兄弟幫助她出謀劃策,雪青鸞早晚也會被方正和箬姬公主奪走兵權,也就不會立下如此不世奇功了!
當時朝中一片混亂,許多大臣早已知曉女皇陛下出事了,在朝堂上麵紛紛吵吵鬧鬧的,有的主張割讓土地、賠款,好贖回來女皇三姐妹。更有甚者,直接提出來幹脆投降算了……
就在這時,雪青鸞回來了,一聽眾朝臣一個個全是迂腐透頂,屈膝躬腰、為奴為卑的言辭,不由得大怒,立刻義正言辭的訓斥了那些說話不經大腦考慮的家夥。
可是那些一向高高在上慣了的大臣們,根本沒有把雪青鸞放在眼裏。
禮部尚書秋紅葉第一個站出來,指著雪青鸞的鼻子罵道:“你雪青鸞不過是護衛軍大督都,在這朝堂之上,哪個大人不比你的官職大?由不得你在這裏胡言亂語!”
“對、對、對!你算是哪棵草?該幹嘛幹嘛去,一切有我們這些大臣出謀劃策,走走……”
主張投降的那個大臣見有人指責雪青鸞,頓時膽子大了起來,帶著氣勢洶洶的官威,竟然走上前來拉扯雪青鸞。
雪青鸞聞言大怒,一腳就把這個吃裏爬外的家夥踢了個惡虎撲屎,門牙都掉了兩顆!
“呀啊,大膽雪青鸞,你竟敢打傷朝廷大臣,想造反不成?!”秋紅葉嚇了一跳,聯合幾個臭味相投的大臣,一起指責起雪青鸞。
雪青鸞眯縫著雙眼,手裏握著劍柄。雪青鸞真想一劍一個,把這些平日作威作福的所謂朝廷重臣殺個幹淨。可是不能,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更不能再製造混亂了。
雪青鸞指著主張投降的那一派大臣,氣憤的喝道:“你們拿著陛下給你們的豐厚奉祿,到了關鍵時刻,你們竟然拋陛下於九霄雲外而不顧,陛下真是白養活你們了。投降?虧你們說的出來。你們投降了,還可以落個有功之臣。可是陛下呢?難道你們讓陛下去給別人端茶倒水不成?所以誰投降都可以,唯有陛下不能投降。就算現在陛下還在歹人手裏,我們也不能放棄拯救陛下的任何一個機會!”
那些個大臣剛要說什麼,卻見雪青鸞猛然間大喝一聲:“嗯——呐!誰再敢提投降二字,我就將行使戰時條例,殺!殺!殺!”
雪青鸞一連喊了三個殺字,手中長劍也跟著一連揮了三劍,將身邊的一張半尺厚的書案攔腰砍作四段。
“錚——”長劍帶著震懾耳膜的威壓回歸劍鞘之內。
大殿之上鴉雀無聲,靜的隻餘下那些心懷鬼胎之人急促的呼吸之聲。
文臣如此,武將終於開始發威。
幾個武將立刻跟著雪青鸞喊了起來:“殺!殺!殺!”
“從現在開始京城戒嚴,一切人等不得隨意行走。一切由護衛軍接管京城的治安管理,如有不從者,殺無赦!”
一股無形的殺氣彌漫在大殿之中,無有不驚若寒蟬者!
雪青鸞知道羽風的另一個女人,也就是將來的姐妹狐狸姐也住在京城的文房墨寶齋之內,就專門排了一對士兵負責狐狸姐等人的安危。還好,狐狸姐的文房墨寶齋在此次混亂中,隻是牌匾被人挑落在地,人卻是毫發無傷,這讓雪青鸞寬心了不少。
京城之中再次恢複了平靜。
雪青鸞不知道,真正的大戰並不在她這裏,而是在京城之外的其它地方。
在一個叫青煞域的山坳裏,落紅塵和流家家主流子茵帶著兩家精銳弟子,和刺狐國的武林盟主,也就是刺狐國第一門派天劍門門主赫通極其屬下數百弟子,發生了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