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沒有給對方那幾個漢子的解釋機會,拔起在桌子上的剔骨刀,猛地向那幾個漢字紮去,那幾個漢子一驚,沒想到這小子玩真的,漢子還在嘀咕著,為首的漢子猛地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後麵那幾個人才反應過來,看著前麵那個漢子緩緩地倒在地上,才知道對麵的人有多恐怖。
幹什麼去啊?陳宏達問道,又看了看幾個想跑的小混子,這幾個混子跟那個壯漢是沒法比的,瘦的就剩那些骨頭了,那幾個小混子被陳宏達這樣一說,嚇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夏侯平把插在那漢子裏的剔骨刀拔出來,從兜裏拿出來個不知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手絹,把剔骨刀插進那漢子身體的部位擦了擦,那漢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昏過去了,夏侯平看了看後麵那兩個也比較壯的漢子道;我不想把我這把刀在插到你們任何一個人身上,最好老實點,我這把刀,插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人了,幾個人看了,急忙聚到一起跪下,紛紛不停地解釋著,把夏侯平和陳宏達吵得腦袋都大了,都他媽給我閉嘴,一個個吵吵的怎麼聽,想陳宏達在旁邊罵道,夏侯平示意讓陳宏達安靜後,讓方正去問問,方正這回倒是牛了,過去之後一腳就踹倒一個,狠狠的罵了一頓,媽的,叫你打老子的臉,這回看你還敢不敢打,看這行為,夏侯平好陳宏達一頓想笑,但還是硬憋了下來,畢竟不知自已打鬧的時候,方正泄完憤後就拉了張椅子做了下來,道;廢話我也不多說,你們誰說說是誰讓你們搶的錢啊?
幾個小混混互相瞅了瞅都沒說話,方正也有點不耐煩了,又剛才別打的那個人補了一腳,你說,我沒有那麼好的耐性。
那個別踢得小子顯得更慌張了,鎮定了會道;大哥,其實讓我們做事的是我們的領頭,他說七中順子走了後還沒有人能挑起來,就讓我們去了,我們老大的事我們不敢不辦啊,說著後麵的人堆了一下正在說話的人,方正看了,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後麵那個人的臉上,又看了看剛才說話的人,你繼續說,你們老板是誰?那人看了看方正,緊張的說道;其實我們老板的名字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開了一個歌廳的場子,準備賣給一個叫周鐵的人,夏侯平和陳宏達跟方正都驚了,夏侯平向方正使了個顏色,方正轉過頭來繼續問道;那麼多人可以賣為什麼要賣周鐵,那人解釋道;其實說是賣但其實是敲詐,把周鐵引進小黑屋裏,都是我們的人,想不簽都難,這小子剛說完,這三個人心裏一驚,那你搶的這錢也在你老板那了?
小流氓點點頭,夏侯平道;走,呆著這個店長去趟西街,鐵哥可能出事了,那店長一驚,為....為什麼要帶上我啊大爺...我跟他們沒關係啊,夏侯平冷冷的瞪了一眼那老頭,道;就你這個歲數,還在這給人看店子,應該不簡單吧。話沒放下,一手將說完方正拉著那個老頭跟著夏侯平和陳宏達奪門直接衝出去,夏侯平這三人互相做看著又看著,這哪有一輛車啊,就這偏僻的地方,想搶幾輛自行車都不中,夏侯平靜了靜,對兩人道;這樣,方正,你繼續在這裏等車,我跟宏達先跑這過去,你手上的那個老頭別丟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很重要,好了我跟宏達先走了,說完拉了拉陳宏達兩人向西街的方向跑,*********************此時的順子,周鐵,趙泓三人在京都酒店的二樓,幾個服務員正在領著他們走在二樓的拐角處,不知要帶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