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自古以來就是華夏的政治文化中心。不知有多少輝煌的朝代在這裏綻放與謝幕,時光荏苒,歲月沉浮,輝煌的曆史更讓這座城市增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讓這座城市更具有傳奇色彩。
燕京城西郊區,是一片古樸的四合院,從外表看去,是上個世界七八十年代的產物,與燕京其他地方的高樓大廈完全格格不入。但是這散發出古老氣息的四合院裏,卻是華夏最頂尖的尖刀所在。
這裏是華夏影部的根據地。
影部,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從新華夏成立開始,這個神秘組織便成立了,保衛祖國,匡扶正義,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這個組織已經成為華夏最堅實的一位守護神了。
此時,一輛軍隊吉普車從繁華的燕京城區駛來,穿過車水馬龍的街道,最後停留在那一片四合院的院門口。
在吉普車停下的那一刻,吉普車四周卻突然出現四個人,攔住了吉普車,當先一人,一身普通的白布衫,踩著黑布鞋,再配上他銳利的眼神和冷酷的臉龐,倒是一個俊俏的年輕人。
“對不起,此處是私人地方,不能停車,請你馬上離開。”
年輕人輕敲車窗,淡淡的說道。
話音當落,吉普車裏傳來一道洪鍾一般的聲音。
“小魏,是我。”
那個叫小魏的年輕人聽到這個聲音,臉上馬上露出恭敬的顏色。。
“原來是李老。”
話音一落,四道人影已經從吉普車四周消失,不帶走一絲一縷的煙塵,就像剛才沒人出現一般。
吉普車又發動了起來,緩緩的駛入四合院中。
這一片四合院很多,加起來有差不多一兩百間的樣子。而在最中心的一間四合院裏,一個人正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
這是一個老頭,童顏鶴發,身材瘦小,穿著白布衫,白褲子,單薄的身軀絲毫不畏懼冬日的寒冷。
而此刻,他一邊聽著旁邊桌上的收音機裏放著京劇,一邊搖著腦袋,跟著京劇哼唱起來。
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
抒豪情寄壯誌麵對群山。
願紅旗五洲四海齊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撲上前。
我恨不得急令飛雪化春水,迎來春色換人間!
。
正當他哼到高潮的時候,嘭的一聲在他耳邊響起。
“誰啊。”
被人突然打擾聽戲的雅興,顯然很讓他很不高興,他慢悠悠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站著的人,剛才還火氣十足的臉色一下變得高興起來。
“老李,今天吹什麼風呢,居然把你吹來了,是不是很久不見我這個老夥計了,想著來看我我了。”
而他對麵也是一個老人,一個年逾六旬的老人,飽經風霜的臉上卻是紅光滿麵,鬢白的頭發,高高的顴骨,直挺挺的現在他對麵,深陷的眼眶中迸發出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
“老李,你這是幹啥?”老者坐起身來,看著麵前一臉怒氣的老李。
“幹啥,你還問我幹啥,王天正,我還想問問你要幹啥。你增大眼睛看一看,這個東西你還記得嗎。”老李顯然十分生氣,對著王天正連連開炮。
王天正估計也沒想到這個李彪今天這麼大的火氣,簡直就是跟吃了槍藥一樣,他順著老李的目光望去,目光停留在了桌上的一件東西上。
這件東西是一塊巴掌大的鐵牌,呈暗金色,紋理清晰,拿起來一看,一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影字,而令一麵,卻紋著一隻栩栩如生的動物頭,仔細一看,卻是一隻狐狸頭,下麵還用正楷寫著兩個字。
銀狐。
王天正如炬的目光盯著那塊鐵牌,臉色陰晴不定,一會是悲傷,一會是堅定,一會是不舍,一會是訣別。注視了許久,臉色也由悲傷變為堅定,長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說道:“我怎麼能不認識這個呢?這不就是江小子的東西嗎?”
“你該知道是江小子的東西啊。”李彪譏笑道:“你說,外麵鬧得滿城風雨那個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王天正點了點頭,說:“並且全都是我安排的。”
“什麼?你安排的?”李彪怒喝道:“好你個王天正,你這個白眼狼,虧的江小子還救過你的性命。你現在居然反過來整他,還要至他於死地,你還是人嗎?”
“我也很難受啊,老李。你不要再說了。”王天正一臉愧疚的說道。
“你難受個屁。坑殺你的救命恩人還難受,你奶奶個熊的,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你,老子不叫李彪。”
李彪一邊罵咧咧的,一邊挽起袖子就打算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