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開口,君初月就似早就料到了他要說什麼一樣,搶先一步嗔道:“夫君,你說過絕不反抗的,我身子現在還疼呢,你要是亂動,就說明你不愛我了。”
慕容封淵:“……”
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對她的感情分明就是蒼天可表日月可鑒,然而麵對他家小妻子水色得雙眸,他就隻能乖乖舉手投降,為了證明他不可能不愛她,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任由她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君初月瞥了眼男人一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得任人宰割的表情,不覺笑了一聲,她家夫君平素裏都是倨傲不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存在,如今做出這種類似小媳婦一樣的表現,倒還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可以肆意妄為的機會。
畢竟,床笫之事,她可是很難得才能“翻身做主”呢。
慕容封淵倒足夠守信,說不動就不動,咬著牙任憑她雙手在他身上到處遊走,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時間仿佛變的無比漫長,她在他身上每一個動作帶給他的感覺都像是被放大了十倍乃至百倍,讓人幾乎瘋狂。
將心比心,他不由得想之前她是不是也這樣難受,並暗暗發誓今後再也不在床事上隻顧著滿足自己而故意折騰她了。
這樣想著過了一會他又開始糾結怎麼還是沒有結束,這小妮子實在太會磨人了,得找個機會好好打一頓屁股教訓一下,免得她再這麼肆無忌憚。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最後腦海一片空白中解放在了她手上,這還不算什麼,讓他牙癢癢的是他家小妻子還在拉著小臉無比嫌棄地嘟囔著:“這麼久才……你是不是瞞著我吃藥了啊。”
慕容封淵:“……”
這丫頭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懷疑起他的能力來了?!
男人氣極反笑,可君初月多警覺,不等他有所動作,就先一步搬出了“免死金牌”:“你說了隨便我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別說你要食言啊!”
“為夫沒有食言。”
慕容封淵睨著她開口,一邊不緊不慢地將她兩隻手都抓在一起攥住,鳳眸半眯:“夫人自己說,我剛剛是不是予取予求,沒有一點反抗了?”
為了兌現自己的諾言他可是差點沒憋出內傷來。
君初月:“……”
她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而且她就是看他一點都不反抗,所以膽子越來越大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直接讓他在自己手裏交代了,不僅如此,她還嫌棄了他一下……
似乎玩的有點過頭了。
君初月後知後覺地想,一邊心虛地吐了吐舌頭。
而慕容封淵嘴角勾著一抹邪肆笑弧仍在不依不饒:“嗯?夫人現在怎麼不說話了?你還沒有回答為夫的問題呢。”
“……”
君初月不知道為什麼,雖說慕容封淵臉上一直掛著笑,聲音也輕柔的不行,但她總覺得這男人此刻很危險的樣子,尤其是他盯著她的眼神,讓她有種被猛獸盯住的錯覺,連回話也不禁吞吞吐吐了起來:“呃……嗯,是……”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