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沼澤的傳說不少人聽說過,但是真正能夠越過這裏的人屈指可數。這裏有毒瘴氣,粘稠的沼澤下不知道有些什麼妖獸。
沼澤的表麵隨處可見都是慘敗的景象,偶爾冒出幾個水泡,“咕嚕”一聲,水泡就因此破掉。而且還有半埋在沼澤深處骨頭,數量之多,個頭有大也有小的,看的令人背脊發涼。
幾個膽子小愛幹淨的女子看到都忍不住跑遠狂吐了起來。
帶領的頭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具體修為在場的人也無法看的出來。不過看他的氣度不凡,也知道他的修為也絕對在大部隊中眾多人之上。
他看到這幅荒涼的景象,擔憂的微微皺起眉毛。這一處荒涼如此,如果想繼續前行的話,隻能夠從這麵積巨大的無盡沼澤越過去。論當今,恐怕也沒有超過兩個人可以做到。
“誒?!你們快看!”一道女聲驚呼道,接著繼續說道:“那邊有一個巨大的石碑!上麵……上麵似乎還有圖案!”
她的話成功的吸引了大部隊的目光,因為大部分的人因為被眼前的無盡沼澤震撼到,使得忽視掉視線盲區的巨大石碑。
一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石碑的麵前,這座石碑真的是太高了太大了,站在它腳下的人們很本就看不清上麵寫的到底是些什麼。
不過幸好,大部隊裏總是不缺少一些能人異士,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在一圈身材“矮小”的人群中,顯得格外的另類。
男子對帶領的頭微微的點頭,以表對他的尊重。
帶領的頭具有禮貌的回禮,朝著他做出了“請”教的手勢。
身材高大的男子上前一步,一眼就看到了石碑上的圖案。
石碑上的大量字跡似乎被時間的消磨和無盡沼澤無時無刻都在吹揚的狂風而被打磨斑駁,大部分的圖案都已經看的不是那麼的清晰。
經過時光的折磨,石碑上所雕刻的圖案卻還是能夠大致看的清楚,隻不過是少數而已。而且這座石碑的高度實在是太高了,連大部隊中這位身材高大的男子也無法看到。
男子的麵前,石碑上依次的雕刻著朱雀、玄虛、青龍和白虎。
這四大神獸被雕刻的惟妙惟俏,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個瞬間它們就會從這巨大的石碑上躍了出來。
身材高大的男子退了下去,迎著一眾帶著期待與疑問人群的眼睛,緩緩的說出了石碑上所雕刻的圖案。
這巨大的石碑佇立在寸草不生,沒有任何生靈的無盡沼澤中,本身就是一件極其奇異的事情。再加上這座石碑的高度寬度之大之廣,自然更是惹人猜想非非。
聽到這平庸無比的答案後,在場的人有些人失望的唏噓與歎息。
“原本以為還能夠知道有什麼越過無盡沼澤的方法,原來隻是上古四大神獸雕刻,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答案了。”
“就是啊。幸虧我們是白天,無盡沼澤的有毒瘴氣都是在晚間出沒的,如果我們還沒有找到離開無盡沼澤的方法。那我們豈不是要命喪於此了?”
“……”
這話說的不好,惹得大部隊中的人心都亂了一半,原本壓抑的氣氛被此人這麼說,更加的騷動和壓抑了起來。
帶領的頭不滿的看向剛才說話的人,細細思索了一番,走到身材高大的男子身邊。
“剛才你去看石碑,隻是看到了四大神獸的雕刻嗎?其他的雕刻都沒有了嗎?”
麵對帶領的頭的逼問,身材高大的人也自知對方有些懷疑自己沒有把實情都說出來。他也並不責怪,畢竟這世間人心難測,況且還是在這個強食弱者的環境之下。
被帶領的頭這麼一問,大部隊的人都將眼神齊唰唰的看向身材高大的男子,眼神中的懷疑令人心感不適。
身材高大的男子迎著帶領的頭探究的眼神,麵不改色的回答道:“領頭的,我已經把我看到的全部都告訴了你,對於石碑,我也沒有什麼好保留的。我們都已經在無盡沼澤了,大家都是一起的,沒有什麼好保留的。”
被男子如此的挑明說了出來,仔細的想一想,對方的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天色將晚,暮色沉沉,遠處的夕陽已經半陷入地麵下,留下一半圓滾滾的昏黃夕陽在地平線上。
無盡沼澤的有毒瘴氣也隨著晚色的到來也漸漸地加深,綠色的瘴氣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而彌漫了出來。
大部隊自然知道不能夠在這個地方久呆了,帶領的頭迅速做出了決定撤離了這裏,離開之前,他的遠遠的眺望了一眼佇立不知多少年頭的石碑,心有顧慮,卻還是為了大部隊的安全離開了。
綠色的瘴氣隨著大部隊的撤離夠,似乎有人性一般迅速的漫延了前來的道路,短短幾分鍾的時間,無盡沼澤就已經被有毒瘴氣全部覆蓋住了。
佇立在原地的石碑依舊牢牢的站在那裏,驕傲的看著遠去的人們。
無盡沼澤附近的生物長時期被有毒瘴氣所汙染,就算有毒瘴氣的到來,也有少數的動物飛過來。
一隻渾身通體翠綠的鳥禽飛了過來,望見了高大的石碑,停下了飛行的腳步停留了下來。
它停下腳步後,啄了啄自己身上,而它的腳下,則是剛才大部隊目光無法觸及的頂部。
假若剛才有人能夠看到石碑上被風化的圖案時,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石碑上半部分的圖案根本不是什麼風化造成的,而是妖族大能用大法力抹去的!
大部隊走的距離無盡沼澤很遠的距離,有毒瘴氣隻能夠擴散到一定的範圍之內,而大部隊所處的地方,有毒瘴氣也不會過來。
帶領的頭見到到達了安全的目的地,心裏的不安也安定了下來,轉頭對大部隊的人們說道:“我們已經遠離了有毒瘴氣,這裏是安全地帶,大家就地睡睡吧。明天我們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