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妤跪倒在地,連打了自己三個耳光:“奴婢多嘴!奴婢多嘴。”
“好了!起來吧,” 竇夢脂斜睨小妤“ 我們這裏隻留兩個死士就行,其他的都去保護我夫君。”
“城主,這不妥吧?”
竇夢脂表情漠然:“你是城主還是我是城主?”
小妤嚇的跪倒在地:“城主,奴婢知錯。”
“還不快去?”
竇夢脂看著小妤遠去的背影,勾起唇畔道:“靈澈,我對你可比對自己還好。不過誰叫你是我相公呢。”
不一會兒,她的雙頰便染上了一抹紅暈。
---三日後---
竇夢脂的死士將幾名黑衣人帶到了竇夢脂麵前。
“為何要傷我夫君?”聲音冷冽徹骨。
灰衣死士們幾欲咬舌自盡,黑衣侍衛將死士的口掰開道:“城主,剛下拿掉他們口中的藥,這下又想咬舌自盡,我們要幫他們一把了。”
竇夢脂皮笑肉不笑,伴隨著冷笑,拍了拍手掌。
小妤帶著幾名老人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說:“早就知道你們這群人不怕死,城主,這些都是從皇宮裏出來的嬤嬤們,對私刑可熟悉著呢。還不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哈哈,”竇夢脂發出幾聲銀鈴般的笑聲,拍著巴掌道:“好,好,要讓他們生不如死,我不信到時候,你們還是開口不說話。”
小妤用那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嬤嬤們,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我小妤就不信了,他們的嘴不鬆開!”
四名嬤嬤各站到一個黑衣人麵前,作揖道:“城主,等下場麵比較血腥,老奴怕汙了城主的眼。”
竇夢脂笑道:“我什麼殺人的場景沒見過,你們盡管放手做吧,我倒想看看宮中的刑罰到底有多厲害。”
一名嬤嬤道:“那就來個比較輕點的吧。”
嬤嬤從箱子裏拿出一排細如牛毛的針, 一根一根的cha進黑衣人的指尖還有腳趾間。
黑衣人臉色慘白,不時滴下幾顆剔透的汗珠。
“嬤嬤們,看來你們的招也不過如此嗎。”
“城主,這隻是先熱熱身,好戲還在後麵呢,一寸一寸的痛苦慢慢累加,不是更有趣嗎?宮裏的娘娘都喜歡看這個呢。”
竇夢脂擺手道:“那請嬤嬤繼續。”
死士的四肢都被人拽緊了,連嘴巴也被人掰的極開,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嬤嬤拿出小刀將黑衣人的皮膚劃開了一個口子,將蜂蜜塗在口子上,又將盒子裏的小瓷瓶拿出,倒出一堆蟲蟻。
一名男子的口逃出侍衛的束縛,發出一聲如雷貫耳的嘶吼。
一人將木棍橫在他那張不停的伸出舌頭的口中,方才拚命咬了幾下的舌頭已經滲出了些許鮮血。
小妤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絲恐懼,小臉慘白,轉頭看著自己的主子,看見的卻是那張依舊是帶著甜美的笑容的臉。
竇夢脂看著台下四人痛苦的模樣,閃過一絲快感。
小時候,她看到自己的繼母被人這般折磨,臉上也是這般恐懼。從此之後,她看到有人臉上帶有這樣的表情就想到了那個曾經虐待過自己的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