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文青終於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千萬別把一個花花公子當好人看待。
本來我們歡天喜地的拉著木頭去吃飯,可當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明顯的看到木頭的臉都黑了,我和孫胖子差點就笑噴了,至於白夜這個二貨,直接忽略掉就行了。
李文青不愧是一個人才,說好的請吃飯賠禮道歉,想一想,最起碼也是去酒店找個包廂吧,就算不去酒店,隨便找個好點的餐館總不成問題吧,大家都是男人,也沒有人會介意這個,可你把我們這一幫子人帶到大學附近的燒烤攤算怎麼回事?
快十月的天了,雖說天氣不熱,可也不怎麼冷吧,你說晚上吃燒烤,那吃的是一個調調,可大白天的幾個人趴在桌子上吃燒烤,旁邊放著兩三箱啤酒,這怎麼看怎麼奇怪。
就這,他還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自己很窮,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自己這些錢都是準備過一個禮拜的,現在沒辦法,隻能吃燒烤了,實在是對不起諸位了。
這要是一般人,還真被這孫子給騙過去了,我們幾個是一個宿舍的,自然知道這貨的德行,可木頭不同呀,木頭對李文青可是一點都不了解。
好歹人家木頭這些年混的也算不錯,也開得起大福特,買得起一貨箱的玫瑰泡妞,人家也不差錢,最起碼的眼界還是有的。好吧,你說你窮,那你全身上下穿的阿瑪尼怎麼回事,你左手上的 百達翡麗怎麼回事,右手的寶詩龍怎麼回事,還有那付錢的時候拿出來的古馳皮夾子,腳上的愛馬仕,你丫的說你窮,鬼才相信呢!
木頭現在穿的這些,恐怕加起來都沒有你那隨隨便便的一件貴吧!
什麼叫無聲無息的打臉?這就是,本來我也不知道那麼多的奢飾品,這還都是這李文青教給我們的,說是燕京水太深,通過衣服穿著,可以看出哪些人能招惹,呐些人不能招惹。
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了木頭的滿腔怒火,這不是玩人嘛,可是他並不敢發作出來,在座的都比他厲害,一個一個的都是那種玩死人不帶喘氣的。
木頭不敢惹我,那是從小就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至於孫胖子,乖乖,他身上的傷,有80%都是出自孫胖子之手,至於白夜,他現在連看都不敢看,誰見過出門隨身帶菜刀的,連車子都砍成那樣了,更比說是人了,至於李文青,一個有錢人,至少比他有錢,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剛才這頓揍是因為李文青的原因,更不敢得罪了。
悲催的木頭,隻能將滿腔的怒氣發泄在烤肉上麵,一串接一串,那啤酒是一瓶接一瓶,一頓飯下來,木頭一個人就吃了一半多。
吃過飯後,相互留了聯係方式,木頭便找拖車去修理自己的車子了,這車現在基本和報廢沒什麼區別了,直接相當於換一套新的車架。
也不知道這白夜是怎麼想的,凡是外麵肉眼能看到的鐵皮,都讓他給砍了,還是破口的那種,隻能換新的,根本就無法修補,估計木頭這次是要大出血了,不過無所謂,誰讓他當年坑我的,連小孩都騙,不虧死他才怪呢,要我說,直接就應該連發動機都給他砍了。
胖子在網吧團戰,李文青在看片,白夜在看動畫片,就我最正常,我在看新聞聯播。
晚上的時候,我給楚飛燕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要回家一趟,家裏有些事需要處理一下,楚飛燕問起家裏都什麼事,我說了以後,死活要我帶她一起去,至於之前計劃好的香山,算了吧,香山就在燕京,哪天不能去!楚飛燕從小到大都去了七八次了。
九月三十號一大早,我們就已經準備完成,開著車子出發了,車子,自然是李文青的雪佛蘭,車上的人,我,楚飛燕,外加一個白夜。
白夜這小子現在就和我的跟屁蟲一樣,要不是知道這白毛鬼是想隨時能夠見到小美,我真要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喜歡男人了。
由於每年十月一都是旅遊高峰,全國都在堵車,所以我們一大早就走,開一天的車,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能到目的地了。
當然了,這次回家,我準備的東西可不少,李文青從家裏帶來的好煙好酒,楚飛燕也帶來了不少補品,據他們說,這些都是別人送的,扔家裏也沒人吃,一般都是直接扔給下人去換零花錢的,要不是這車廂不夠大,我估計還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