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南不笑了,冷冷的看著我,我突然想起來這是頂層,保鏢都在門外,房間裏除了我們倆沒別人,我剛覺得有點不安,身子一傾,被打橫抱了起來,套間內側,我被摔在一張柔軟的大圓床上,我害怕起來,以前察言觀色慣了,張天南再也沒笑,這讓我感到是不是玩大了,剛要張嘴道歉,一股溫熱氣息湧過來,我雙眼一閉,身上的衣服被狠狠剝落。
我奮力掙紮,但在張天南麵前,毫無力度,幾下就動彈不了,張天南把我推躺在圓床上,女仆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樣子。
我用餘光看到他在單手解著領帶,在脖子前左右撐了撐,上前一步按住剛要坐起來的我,我被躺著壁咚了。他毫不留情的剝光我的衣服,最後一件內衣也落了下來,我一聲一聲尖叫起來,抱著被子縮在了一角。
過程跟想象的一樣,結果不太一致,張天南沒了動作,而是站在圓床前,點燃了一顆煙,安靜的抽起來。
我目光不安的四處看著,直到張天南道:“你很像我初戀,她叫伊靜,這身衣服是她最喜歡的,所以後來我有了自己的事業,就以這身衣服,做了工作服,她也把蝴蝶結戴在頭發的右邊。”
本來安靜的說著,我已經在認真聽了,沒想到尾音來了句:“你不是要吐嗎?我成全你,我剛才上了你,你三個月內就會吐,我就讓你在我麵前吐,你吐不出來我就不讓你穿衣服,你就一直這麼光著吧!”
我忍著氣,也忍著這種折磨,沒吭聲,張天南也沒再理我,轉身走出了套間。
兩個小時,外麵都沒有動靜,門是智能的,沒什麼聲音的,這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是張天南能在幹嘛,別在出什麼幺蛾子。
我磨磨蹭蹭的起來,穿上衣服,整理了下頭發,走出套間,頂層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寫字台上放著一張紙,一張銀行卡,一組密碼。
“田雪,你很像我曾想用一生去保護的女人,隻是很遺憾,很多年前,她死在了異國他鄉,如果你願意,就留下來陪我。商場如戰場,隻有在這間辦公室,才是我卸下所有麵具的時候,不知道你是否能懂,不過我一言九鼎。出門的密碼在紙條上,背下來,然後撕掉,卡裏的錢給你妹妹上學,如果你不願意,那麼這些是各大連鎖賓館的人事部電話,我會給你打招呼,你可以離開換個地方,我給你最高的推薦,你自己選擇吧。”
紙條下,是一聯名片夾。
我抬起頭,張天南早已不知去向,我對著智能門輸入密碼,逃似的奔向電梯,直通一樓大廳,沸沸揚揚的人群,來回走動的客服,讓我感覺重新回到了世上。
伊靜,這個名字,在我心裏留下了問號,也留下了溫度。
傍晚,處理完手上的任務,我換車倒地鐵回家吃飯。
桌子上,爸媽,妹妹,柔和的燈光下,媽挑出一隻蝦,放到我碗裏:“多吃點,一天太累了。”
“媽!”田玲撅起來嘴:“你怎麼不給我夾呢,我還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