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卷 第十六章血?(1 / 1)

我好驚訝,這姐夫二字,我聽著都不習慣,她是怎麼叫出口的,況且以田玲的性格,怎麼可能承認我們的關係,不倒打一耙已是萬幸。

田玲遞過去的杯子舉在空中,張天南禮貌的接了一下,在手裏一過,又放回了桌子。

小區恢複了平靜,但自打那天起以後,我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各種各樣的說辭,有些版本,我都佩服編排者的腦洞,這絕不是心理作用,在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小區,我瞬間成為了名人,不少人對我品頭論足,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最讓人作嘔的版本,是田玲放出去的。

日子似乎正常持續了一段時間,田玲照例去上班,關係確定後,她在聚隆的地位也有所提升,名副其實的張總的親戚感,讓周圍的人敬而遠之,總之不敢得罪,和我剛傳出流言蜚語那個時候的待遇,完全不同,世道和人心,不免讓我感慨。

這段時間,田玲對我的態度緩和不少,我居然天真的以為,過去隻是我們姐妹之間的拌嘴,田玲還是對我不錯的,然而我想錯了,一個計劃在精心的醞釀中,快速穩步的進行著。

在香港的時候,張天南曾送過我一條裙子,湖藍色,很柔和的星光點綴在上麵,是米蘭的設計師做的樣子,我愛不釋手,隻穿了一次,回家以後,精心掛起,衣櫃是共用的,田玲看到後還問了我一句,就這麼一問一答間,家裏也沒什麼過多的秘密。

當我打開衣櫃,發現這條裙子不見了的時候,正是張天南開了一天會,在聚隆頂層的辦公室按著太陽穴休息的時候,一條跟我手機卡一模一樣的電話號碼撥了進去:天南,我忘了智能門密碼了。

很快新的密碼回複過去,田玲和我是一個媽生爹養的,我們雖然性格不同,但長相和神色,都是相似的,如果穿上同樣的衣服,相似度不低的,我看著衣櫃裏空出來的一部分,田玲拿走了幾乎是櫃子裏能做裝飾的最好的東西。

智能門打開,田玲學著我的樣子,輕柔的走到了張天南的身旁。

消息是趙岩給的,也是做為日後的等價交換,今天張天南應酬完畢,醉酒多時,會在辦公室過夜,田玲嘴角浮起一絲笑容,湖藍色的裙擺下,運直的披肩發,一個蝴蝶結戴在右側,天南怔了一下,小雪。。。。。。

那張我躺過的圓形大床上,田玲白皙的皮膚,打了精油潤膚乳,一股迷離的香氣,在張天南接近的瞬間,和田玲轉過頭來的舌吻融合在一起。

田玲被推倒的瞬間,那條裙子被拉了下來,田玲的甚至沒有穿內褲,一切被巧妙的設計好,田玲身子光溜溜的擺動,像一條美人蛇。

羞澀的麵容,練了幾十次的表情,田玲咬了下嘴唇,雙臂勾上去,兩腿一纏,張天南順著力度抱起,長驅直入進去,酒精不斷的發散出來,今晚的酒裏加了藥,多虧了楠姐支開了老呂,趙岩才能成功完成這一步。

張天南隻感覺渾身發熱,眼前迷離,好像兩三個人影晃動,抓過去,有時還偏了一點,最後抓住的酥胸,手上一陣揉捏,麵前的女子嬌喘著浪叫,提著氣在耳邊咬著,好像墜入天堂,周圍都是粉色的桃花,張天南的狠勁兒上來了,田玲的腿劈開到一字馬。

真舒服啊!小雪,你還有這招兒沒用,你找個小寶貝。

血!

如果說有什麼讓人能瞬間清醒,不是身上被潑了涼水,就是有什麼突然觸動了靈魂。

那灘滲在床單上的血跡,讓張天南猛的晃了幾下頭,什麼?

記憶清晰的開始順下來,小雪已經在香港破除了,那一夜記得很清楚的,那麼這是什麼?

躺在我身邊的人,是誰?

張天南打了個冷顫,上別的女人,對一個公子哥來說,不算什麼,但那是一切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時候,這種自己完全未知的感覺,有一種架空感,是會讓人很恐懼和不滿的。

這種不滿,在抓住了田玲的胳膊時,張天南已經明白了,掉包了。

“你是。。。田玲?”張天南詫異了一下:“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