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秦兵、王學,你們去把七貝子拉到一邊兒去坐著,免得誤傷了反倒是爺這個做哥哥的不是了。”意味深長的掃視了眼周圍盯著地板都快盯出花來的隨從們,衛淩風譏嘲的扯了扯唇,衝卸了沈明瑞手腳後就站在自己身旁目不斜視的貼身近侍說道。
收到衛淩風眼神的隨從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他們什麼都沒看見。
“嗻,奴才遵命。”
“嗻,奴才遵命。”
“七貝子,奴才得罪了。”
“七貝子,奴才得罪了。”
說完,兩人動作一致的上前一人一邊架起衛淩玉往旁邊的空座上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死死的被人牽製住不能動彈,像提小雞似得提溜到一邊強壓著入座的衛淩玉臉漲得通紅,粗吼道。
秦兵和王學守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作木樁狀,鉗住正在盛怒中衛淩玉的手仍然是緊緊的。
在一旁按捺不住上前兩步就要動手幫忙的陳榮偉和陳榮揚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清和夾著冷意的聲音驚得頓住了腳步。
“陳榮偉、陳榮揚,本郡王有說過讓你們兩個起來的麼,給本郡王好好的跪到原來的位置!”
臉色同時僵了僵的陳家兄弟這才想起自己好像的確是給瑞郡王請安後就自顧自的起來了,平時都是這派習性慣了的,淩玉不也是讓自己請了安就隨意的。
可若是這瑞郡王硬掐著不放......
又想起上次‘打板子’事件的兩人禁不住抖了抖身子,不約而同的反射性捂上自己的臀部,那種刻骨銘心的刺痛感仿佛又全數回籠了。
“怎麼?你們難道沒聽清楚本郡王在說什麼嗎!”衛淩風冷笑著輕哼了一聲說道。
“臣陳榮偉遵命。”
“臣陳榮揚遵命。”
‘撲通‘‘撲通’......對上衛淩風滿含冷意目光的陳家兄弟頭皮一緊,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你們兩個,繼續上板子,爺沒叫停,不準停。”厭惡的瞥了眼麵前醜態盡出的兩人,衛淩風淡淡的瞥向站在沈明瑞身邊站著的兩名侍衛說道。
臣?哼!兩個什麼官職也沒有的九州編外州奴也敢稱臣,當爺大衛那些為國出謀劃策戰死沙場的大臣都是死人了麼!
“嗻,奴才遵命。”收到兩道眼刀的侍衛甲和侍衛乙額上頃刻間便覆了一層冷汗,忙從親眼目睹了剛才狗血的一幕裏回過神應道。
侍衛甲和侍衛乙一邊在心裏默默念著家裏大人對自己叮囑的六字法則‘少說少看多做’,一邊又重新把沈明瑞拖上了長凳揮舞起板子來。
想起自家母妃對自己說的話,瞥向地上那坨爛泥似得人形物體,衛淩風從眼裏閃過一抹狠厲,哼,就憑這種沒腦子的也想尚皇家的公主!
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讓爺教教你什麼東西是你想都不該想的吧!
聽著耳邊沉悶的板子聲的衛淩風眯了眯眼,至於陳榮偉和陳榮揚.....哼!等爺收拾了沈明瑞......
樓下的衛淩風在盤算著怎麼一一清理眼前犯到他手裏的眾人。
樓上的幾人在聽了蘇軍奉命帶到的話後臉色也紛紛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