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收拾完畢,行至前院,已有不少人在前麵等著了,
易君然一次性見到這麼多收集情報的人,心想驚了驚,他一過去,就被靳餘歡攬於懷中,輕輕的揉著腰肢,問詢著身體。
原本眾人還很嚴肅的稟告情報,一見這個架勢,紛紛錯愕至極,看著靳餘歡二人的樣子也很明顯的想到夜裏發生了什麼,紛紛臉紅起來。
靳餘歡見眾人不稟報了,略略詫異,一抬首,見他們這般,不覺無奈道,“我們談正事,不必思量這家事的。”
眾人嘴角劇抽。
靳餘歡輕歎一聲,隻得不舍的放下易君然,略略抱怨道,“你們難道沒有和他人行交合之事的時候?為何向看待異類的方式看待我二人。”
眾人紛紛低咳,易君然麵色早已紅的不成樣子,他沒有靳餘歡這般厚麵皮,隻得不斷的安慰自己,試圖緩解自己心內的尷尬。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一個尷尬的聲音現了出來,“靳俠士,我昨日去探訪三皇子的隊伍了。”
易君然握了握手掌,方才緩了尷尬,轉身坐回去。
眾人看著漁人遊鬼,等著他得到所言。
漁人遊鬼低咳一聲,沉聲道,“並無靳俠士所想的那樣,他們很是老實,隻是將軍隊分布在皇城周圍,即使偶爾出擊,也是進攻侵犯皇城的敵人,並無行出格之事。”
此言一畢,眾人紛紛定下心來,畢竟,眾人都或多或少的聽過三皇子之事,又知道他此刻修為深不可測,是一個極為可怕的敵人。
若是他真的進攻懸壺齋,那想必會牽連出很多門派,一旦如此,天下勢必大亂。
靳餘歡亦是心安的很,他向著漁人遊鬼略一致謝,隨即又問詢起來遊鬼一族的所在。
漁人遊鬼看著麵色陡然變白的易君然,道,“他們自從上次在玉山關被二位俠士擊敗後,已退居老巢,休養生息,並無什麼所為,不必擔心的。”
靳餘歡握了握手掌,他知曉現在雖是各方都看起來很平靜,可其中的洶湧自是難以自知,就像昆侖一般,外麵看起來是個名門大族,十分氣派,可是內力卻已爛透了。
他也明白,雖是各族間內部洶湧,可這也是他們自願而行的,畢竟大家在沒有準備好前,都是不願意就此出事的。而且,按照現行的形勢來講,個族各派之間均存著多多少少的遼西,往往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們即使是想挑起中州大亂,也不會愚蠢到第一個行此,讓中州眾人責罵。
靳餘歡頷首,他見今日的情報已收集的差不多,就將眾人各自休憩,等會兒準備用吃食。
這些來此傳遞情報的人一來是為了幫助靳餘歡,二來就是為了在這裏蹭一頓飯,主要是因為靳餘歡的手藝著實好,不得不讓人屢屢想要來此,故而他們收集起情報也就更賣力了。
將所有事情妥帖好,靳餘歡就攜著易君然向內院行去,期間,又不斷的揉著他的腰肢,狡黠道,“傻小子,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