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的眼光一直送聶小雲進了電梯,直到電梯的完全關閉,才把這老頭的目光隔離在外麵,聶小雲伸手按了十八樓的電梯,傳來一陣陣輕微的震蕩聲後,就聽到一聲“叮咚”的聲音,聶小雲知道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電梯的門的開了,昏暗的走廊燈光象是閉著眼想要睡了一般地似有似無地照讓聶小雲的身上,身影被拖得很長,讓聶小雲看上去顯得那麼孤寂,高跟鞋踩在花崗岩的大理石地上,發生了“咚咚!”的腳步聲,在這深夜的寂靜的過道裏,越發顯得有些凋淩,讓聶小雲內心不由得產生了絲絲酸楚。
聶小雲有些慌亂地從口袋裏掏出的鑰匙,不時有些賊驚驚地回頭張望,仿佛黑暗的之處,有些怪事,或者怪物來襲一般,聶小雲終於在慌亂中地打開了門,換過了拖鞋,走進了衛生間,快迅地讓熱水衝了一下身上的汗,頓時,感覺有些累了,身體也有些軟,睡意開始襲來,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水,出了衛生間。
這衛生間跟臥室是隔離開的,不過,聶小雲不用擔心會有人看到,因為這房子是她才租過來的,僅僅是一套單人公寓,隻有一間廚房,一小個衛生部,還有一個臥室,聶小雲到櫃子裏抓過了一件綿織睡衣穿在身上,這兩天由於剛搬了家,實在是有些累,又經過她這一晚上在遊戲吧裏強烈地舞動,便一頭倒入床上,呼呼入睡了。
夜裏,聶小雲眼前感覺似乎有個有一個男人靜靜地站在聶小雲麵前,這男人低下頭來靠近了聶小雲,聞了聞,似乎在聞一件極美極香的東西一般,黑暗之中,聶小雲看不清這男人的臉,這男人伸出手過來摸了摸聶小雲的臉,聶小雲從他手指的輕撫著感覺到這是一個老男人才有的手。
這男人伸出鮮紅的舌頭,來舔聶小雲的臉,貪婪地*著聶小雲的臉上白嫩的肌膚,然後是脖子,再往下,就揎開聶小雲蓋著的被子,開始解開聶小雲臨睡前穿著的睡衣的帶子,這老男人向著聶小雲“嘿嘿”犴笑著,透著*穢之氣。
聶小雲的內心一陣陣地抽搐,顫抖,聶小雲聽到“啪”地一聲,象什麼東西打在臉上發的響聲一般,當聶小雲再定眼看去的時候,可這張臉變成了一張醜陋的老太婆的臉,嘴角流出血,目光猙獰,透著凶光,伸出雞爪般的手指伸向聶小雲,聶小雲想尖叫“救命!”可脖子間卻很幹枯無力,象是被什麼東西堵塞了喉嚨,叫不出聲來。
這雞爪靠近聶小雲的臉越為越近了,聶小雲拚命的扭動,使勁地嘶咬,終於睜開了眼睛,嘴裏有一股鹹鹹的東西彌漫在聶小雲的嘴裏,頓時一股腥腥的味道傳來,舌頭上有了一些似有似無的疼痛,讓聶小雲不由得咳嗽了一下,扭開床前的燈,這是聶小雲昨天才買的。
這燈可以夾在床頭,聶小雲往嘴裏伸了一個指頭,一抹,拿出來一看,是一縷鮮紅的血,這讓聶小雲有些驚訝,心想可能是剛才做噩夢了,可聶小雲覺得在夢裏不至於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啦,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不得不爬起來,來到衛生間裏。
聶小雲想把嘴裏的汙血吐去,眼睛的餘光看到鏡子裏出現了一雙眼瞳,它開始一點點流出紅色的液體,“啦!”聶小雲嚇得本能往後一跳,轉頭向後一看,聶小雲的背後隻是一麵乳白色的嫩潤的瓷磚牆,慢慢地扭過頭來,再次回到鏡子的前麵來。
鏡子裏出現還有一雙雙帶著憂鬱的眼眸,隻不過這眼眸裏出現一絲血絲,怎麼出現幻覺了,從嘴裏吐過的含在嘴裏的汙血在麵盆裏,伸手去擦去嘴角上的血汙,接了些清水洗淨,鏡子裏又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卻又完全對立的聶小雲。
聶小雲慢慢地回到床上,軟軟地靠在床頭旁,就又有了些莫名的憂傷,習慣性地把夢裏的境象再次細細地在腦子裏回想了一遍,被今夜這奇怪的夢境所震驚,弄得心神不寧的,聶小去在黑暗中開始慢慢地分析她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夢了,聶小雲從她的同學哪裏聽到過一個她對於夢的解釋是:日有所思,夜有所獲的結果。
聶小雲覺得這句話有道理,第一,夢中有個男人來親吻聶小雲,說明是聶小雲太孤獨了,她已經一年多沒有得到過男人的愛了,這對於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尤其品償過愛的滋味女人來說有些殘酷,太需要有個男人來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