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大人揭曉了謎底。
“那個人啊,最後選擇了站上鐵路和主幹道上的三個人一起被火車撞死,而支道上的人因此而獲救了。”
“哈?”
何馬完全被這個離奇的結局震撼到了。
“這算什麼?那個人腦子有病嗎?為什麼要自殺啊?”
南沙麵對大吃一驚有點失態的何馬隻是平靜地微笑。
“何馬你是不懂得呢。這就是善良的惡哦,存在於善良的人心中的陰影哦。因為不願意背負眾人的罪啊,於是把這罪原原本本地轉嫁到唯一那個幸存者身上去了呢。盡管幸存了下來,卻背負了四個人的原罪,即便還能活著,也會終身背負著這沉重的罪。”
何馬示意房東大人稍稍休息下,自己跑到了廚房裏到了兩杯水,順便調整了一下心態,在那麼和那個女人待在一起的話,遲早要被牽著鼻子跑的。
好半會兒,何馬重新整理了心情,回到了客廳。
南沙結果了水杯喝了一小口,等何馬坐下重新開口道。
“人的原罪,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任何辦法消除,隻能轉移給他人。曾經,神之子妄圖獨自背負起全人類的原罪接受處刑,希望以此消除人類的罪。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神之子本人通過處刑擺脫了身為人的罪,從而獲得神性。而全人類的罪依然原封不動地回到了各自的身上。”
(“處刑者”的教義就是這個嗎?通過處刑人類使其擺脫所謂的原罪從而獲得升華,就如同那個神之子一般嗎?)
南沙繼續訴說。
“我的丈夫啊,曾經好心地幫助過一個快要餓死的乞丐。結果幾個禮拜之後,商場就發生了那件駭人聽聞的搶劫殺人案。”
這個案件何馬也有所了解。曾經轟動一時,一名歹徒似乎是槍殺了12個市民,然後在與警察的對峙中開槍自殺了。
“那個歹徒就是我丈夫救起過的那個乞丐啊。那個人,在背負了12個人的原罪之後,竟然自盡了。把那些罪孽原原本本地轉嫁給我的丈夫,這是何等卑劣的行為啊。而我的丈夫,也因為這件事最後鬱鬱而終??????”
說到這裏,南沙似乎有些哽咽。
“對不起。”
何馬的心情也相當的低落。
“不,沒事,何馬。我對你說這些,隻是覺得和你頗為投緣。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相信見到那位大人之後,你一定會改變現在的想法的。”
南沙伸出右手發出邀請。
到了決定性的時刻了。此時,隻要何馬握住了這隻手,就代表著自己有可能能打入這個組織,潛入計劃的第一步也順利成功了。
但是,他現在絞盡腦汁想著怎樣才能自然的讓淩源也加入進來,隻是完全想不出什麼辦法。
“怎麼,不願意嗎?”
南沙以為何馬還有著疑慮。
“不,隻是我還想再考慮一下。”
何馬不得已隻能使了緩兵之計。
房東大人推了推金邊眼睛,微微一笑。
“恩,那麼明天傍晚之前給我答複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
於是乎,房東大人告辭了。
——————————第二天,十六課課室。
“嗯,計劃改變,就由小馬哥一個人執行潛入計劃吧。”
淩源聽到何馬的報告之後當機立斷。
“喂喂喂,怎麼有一種被人推進火坑的感覺,為什麼我總感覺你一臉輕鬆解脫的表情這麼不爽呢。不要在那邊陰笑了。”
“現在這種時候也沒有機會把我推出來吧,這樣顯得太過違和了。我懷疑,南沙這麼急著讓你入教,很有可能是教派中的原本是警方一條線因為什麼事情而不能在發揮作用了吧。所以在明知道你是警方的人的情況下,還這麼直白地邀請你入會。正因為你與南沙相識已久,可以確定你沒有什麼更深的背景吧。”
淩源這麼分析道。
“但終究是因為沒有了警方的信息,教派的動向馬上就要被完全掌握了吧。所以,這一次,何馬,全靠你了。我會申請頂上排出主戰部隊進行配合的。一旦發現這個教團確實存在有危險的羽的話,就實施殲滅吧。“淩源相當冷靜地說出了可以左右很多人生活的一句話。何馬聽得心中一涼。
(這家夥,絕對是個冷血動物啊。)
進一步確認了作戰計劃之後,何馬給房東大人打了一通電話,表明了態度。接著得知在晚上11點在地鐵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