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奴就放心了。小衛,去告訴廚房吧,今天不用準備晚餐了,少爺已經在外麵吃過了。”
“是,金伯。”
祁晏東想到什麼,突然停下腳步,把車鑰匙遞給尾隨在他身後的仆人,“我後車箱裏有兩個裝著兩瓶紅酒,去給我拿出來。”
仆人恭敬接過,“是,少爺。”
祁晏東繼續前走,進屋的步子還沒邁穩,後麵便傳來一聲驚叫,“啊!”
他回過頭,眉頭緊緊皺起,“幹什麼?”
“少……少爺……後……後車廂裏有人……”仆人被驚嚇得有些語無倫次。
有人?祁晏東雙瞳一收緊,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過去一看,果然是她!
莫初曉摟著莫小白在他後車廂裏睡的口水橫流……
幽藍的夜色中,祁晏東雙眸寒光瀲灩,英朗的下巴線條緊繃著,握拳,殺氣騰騰。
金伯在旁探望一眼,一張老臉是上了年紀的處變不驚,“少爺,這連個乞丐是?”
“不認識。”祁晏東麵無表情,重重地蓋上後車廂。
仆人不安的問,“少爺……我們不用管裏麵的那兩個人嗎?”
祁晏東慢慢轉過臉來,眼底一抹森然,“管。給這兩個人準備兩口棺材。”
說完,祁晏東甩身走掉。
“呃……”仆人麵色糾結,朝管家投去詢問的目光,“金伯……這該怎麼辦?”
金伯麵不改色,神情像個高深莫測地老神仙,“什麼怎麼辦?少爺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就按少爺說的去做。”
說完,老人家就追隨少爺的腳步跟了進去。
仆人躬身,“呃……是……”
浴室裏悉悉簌簌流水聲戛然而止。
祁晏東披上浴袍,從浴室走出來,臉色當即一黑。
在他幹淨整潔的大床上躺著一大一小,莫小白蓋著潔白的被子正睡的香甜,莫初曉側躺在床上單手托腮,正笑眯眯地望著他。
她的視線大膽且毫不羞澀地落在他掛著水珠的鎖骨,結實的胸膛,精壯的小腹,以及包裹著傲人形狀的深藍色底褲,於是她的笑眯眯裏又多了一點色眯眯,“嗨,祁總,身材不錯嘛!”
祁晏東收了收浴袍的開口,腰間一綁,吝嗇於袒露自己的皮膚給這女人看。
他並不震驚,隻是厭惡罷了,畢竟莫初曉這女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他的後車箱,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裏麵出來,再悄悄潛入他的房間更不是什麼難事。
祁晏東波瀾不驚,到沙發上坐下,長腿一疊,“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
說著話,他的視線瞥過她領口露出的脖頸,那裏有一條很粗很深的淤紫是被他掐出來的,所以證明絕不是他對這女人手下留情了,而是這女人太恬不知恥也太不怕死了。
莫初曉笑望著他,“我為什麼要怕你啊?”
“在你車禍昏迷以前,你很怕我。”
“啊~是嗎?我不記得了呢!不過怕你也對,誰叫你總是繃著一張死人臉,好像誰都欠你錢一樣,人家都怕你過去要債!”
祁晏東不屑的冷哼一聲,“說吧,你主動回來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