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保證我不會和祁宴東發生任何事!這樣總行了吧!”莫初曉嘴上說這些純屬為了脫身,其實她心裏想的是,保證你妹啊,本姑娘有必要跟你保證這些嗎?
項司楠也不想強迫她什麼,他猜她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的。
又深入思索,他覺得莫初曉這女人從來就不是吃虧的主兒,占有她不急於一時,既然她都這麼保證了,那他也沒必要非在今天把她帶回家,何況她表妹還在祁宴東那兒,這女人有多重視她表妹,他是知道的!所以,今天就算了。
敦煌酒店正門,駛來一輛白色布加迪停下。
車內,項司楠抓住已經下車半個身子的莫初曉,“記住你的保證。”
“知道啦!”莫初曉快應
尤其是他那個玻璃辦公室,奢華死人!可住酒店卻舍不得花錢,要住經濟套房!摳門死了!
原以為是他摳門,結果今天知道這酒店根本就是他的,莫初曉就更想不通了!他又不用花錢,幹嘛放著總統套房不住,偏偏要住經濟套房,真是搞不懂祁宴東腦子裏裝的啥!麵癱怪人一個!
天早就黑了,祁宴東站在套房的陽台上俯視,宛若刀鑿的一雙俊美利眸深邃緊繃,他的眼光比天色更暗。
樓下的夜色裏,一個修長挺直的男正在與他對視,男人含笑的雙眸裏包含挑釁和故意,但不得不說,他的笑容依然美好地讓萬千少女神魂顛倒。
祁宴東下顎緊繃,額際的青筋跳了兩下,麵目寧靜而猙獰。是的,他看到莫初曉是從那個姓項的車上下來的。
她逃離了醫院就是為了去找那個姓項的男人嗎?
嗬,好。
很好。
就是對她太好了,才讓她這麼肆無忌憚。
莫初曉按了門鈴,來開門的人是小白。
莫小白仰望著她,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擔憂,“表姐,你去哪了?”
莫初曉走進來,不以為然道,“沒去哪啊,你個臭小子丟下我不管,還不許我一個人出去走走啊。”
莫小白弱弱地指了指陽台祁宴東的背影,“表姐你慘了,祁宴東叔叔派人到處找你……他很生氣……”
莫初曉看過去,看到那具半邊陷在黑暗裏的高大背影,她不禁打了個冷戰,那家夥在生氣,從背影就能感覺到了……
“咳咳,祁總,我回來了。”
祁宴東不做聲,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她,緊繃的神色頓了頓,從上倒下的打量她,這身校服……
她和以前一樣清純……可是!她卻不複從前的乖巧,也不像從前一樣幾乎偏執的隻喜歡他一個人了。
“你去哪了。”冷漠的質問。
“沒去哪,隻是自己在街上轉了轉。”
“哦?”祁宴東邪冷勾唇,“那你解釋一下你這身校服是怎麼回事。”
“呃?”莫初曉低頭看了看,她都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校服了,“這個……這是我在街上看一個學生妹穿得很漂亮,然後跟她換的。”
祁宴東咬牙,她在隱瞞。
如果她承認了,他不會像現在這麼生氣!她的隱瞞隻會讓他覺得她不想讓她知道她去找了項司楠,她在變相的保護那個姓項的,怕他會找姓項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