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又是我無意間把你們害了吧。”
我不由的苦笑著,然後看著鹿子叔他們說著。
“你丫別有事兒沒事兒就說這些,和我們有必要說這些嗎?對了毒蠍是不是根據這個找到我們的?”
梁明一把躲過我手上的盒子,然後看著我輕聲說著。
“估計是了,畢竟這是毒蠍的心髒他應該還是有所感覺的,所以我們到哪兒,他就會知道。”
我看著鹿子叔和梁明說著,在感覺到自己回複了一點兒體力以後,勉強走到了河邊,洗了洗把臉。
通過水麵我能看到自己嘴裏的獠牙已經消退了,隻是臉上的傷痕依舊掛在臉上,嘴這樣讓我感覺到發生的至少是真實的。
“看來這次又是什麼收獲都沒有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像這次除了得到了毒蠍的心髒之外,什麼也沒有得到。
“誰說的,最起碼這次得到了什麼這個。”
鹿子叔突然拿出了一件類似於絲襪的東西,然後看著我說道。
“我去沒看出來啊,鹿子叔你還愛好這一口,連別人的絲襪都偷來了。”
我看著鹿子叔一陣壞笑然後輕聲說著,同時嘿嘿的看著他。
“臭小子,你想到哪兒去了,這是人皮。”
鹿子叔一巴掌拍在我的頭上,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輕聲說著。
“人皮?”
我瞪大了雙眼,看著鹿子叔驚訝的說著。
“嗯,這是把其中一個靈魂灰飛煙滅之後留下的皮囊,我順手就帶回來了。”
鹿子叔解釋著,同時他那前年不變的表情此時也終於開始有了些許變化,當然是那種老流氓的紅,讓人看了都感覺思春的那種紅。
“先不管了,還是找一下方向先回去吧,這次真是把人累死了,還差點兒讓自己把老命搭進去。”
我伸了個懶腰,隻是還沒有爽,就感覺傳來了一陣疼痛,懶腰伸了一半,也停了下來。
“回去還是好好教你道法吧,不然每次都是我一個人戰鬥,你們兩個都撐不過一分鍾,這樣我也很累的。”
鹿子叔無奈的說著說完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鹿子叔,我們的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命喪黃泉了,哪兒還會到現在還有心情談笑風生。
“誰讓你不早點兒交給我的,現在來怪我了。”
我看著鹿子叔,冷哼了一聲,然後十分不屑於的說著,說實在的我也在努力的學鹿子叔的道法。
隻是以前都不以為然,隻有到了現在這種時候才感覺到鹿子叔的道法有多麼重要,萬一到了最後能夠作為保命的絕招也肯定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往那邊兒走吧,這裏應該離市裏不遠,按照水流的方向走,應該能夠走出去。”
鹿子叔看了看方向,隻是最後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能順著水往低處流的道理往下走著。
“走吧死馬當作活馬醫,萬一走出去了呢。”
我看了看梁明雙眼中的些許不相信,然後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著。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