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什麼,說吧你們這次來又想了解什麼?還是說想知道什麼?有什麼就問吧?”
看著安藍旁邊的兩個小警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說話難免就沒有多少耐心,隻是很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林先生,之前是我們做得不對,給你們帶來了不愉快,但是身為公民的你,同樣也有義務協助我們調查這個案子不是嗎?”
就在這時候安藍看著我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一絲無助。
“安警官,你在了解我們的時候,我們同樣也了解過你,安藍,唯一一個本市的女警官,本市發生的各種難以查明的案子,你都破了不下數百件,也真是因為這樣,所以隻要你出手別人就認為已經可以了解了,怎麼現在安警官也有破不了的案件了?”
我看著安藍,然後將我知道的一些信息,看著她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準備看看她是怎麼反應的,說完以後,我坐在沙發上,十指交叉,十分平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複。
“林先生,您高看了,我的確破了很多案子,可是這個案子卻是唯一一個將我難住的問題,以前總有人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最起碼也有調查的方向,可是這次,我們是真的無力了,一個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將整個城市的地下挖掘出各種地道,四通八達,都沒人知道,甚至連準許證都沒有下批過。”
安藍說到這裏輕輕的歎了口氣,不時在我和鹿子叔的臉上來回掃過,或許想要知道我們能不能幫助他們吧。
“這些事情既然你都不知道,那麼詢問我們,你認為我呢就知道了嗎?安藍警官,你是不是太過高看我們了。”
我看著安藍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一絲不屑,雖然我的確猜的八九不離時,可是讓我把這些告訴他,他們未免會相信。
反而還會把所有的懷疑繼續指向我們,對於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寧願爛在肚子中也不想和他們說出來。
“如果隻是這些或許我們真的不會找你們,畢竟這些慢慢來總會有進展,可是就在前幾天,我們警方的人,進入那些隧道,總會被人用殘忍的手段害死,然後全身的皮都拔了。”
安藍說到這裏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最後都忍不住輕輕的閉上了雙眼,然後不斷的懊惱,似乎害怕著什麼。
“然後呢?”
看著安藍的樣子,我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什麼,不然不會這麼恐懼,所以我看著安藍繼續追問著。
至於鹿子叔則坐在一旁和那兩個小警探聊了起來,並且時不時的發出一兩次笑聲談的也很是愉快,隻不過在涉及案子的事情時,鹿子叔都是十分機智的敷衍了過去。
畢竟鹿子叔同時也知道引火上身的道理,所以在我沒有攤牌的情況下,鹿子叔同樣也不會和他們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看到這裏我也鬆了一口氣,看著鹿子叔朝著我看了過來,我們兩個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各自心裏都有相同的想法,雖然不說但是都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