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鹿子叔歎了口氣無奈的說著,最後幹脆坐在了地上,仿佛在等待著什麼,至於到底等待著什麼我也不知道。
“鐵匠真的不會出什麼事兒嗎?”
就在這時候一旁本來嚇呆了的安藍,轉過頭看著鹿子叔一臉焦急的說著,這一路上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安藍已經害怕了這種事情的發生。
因為這些人都是她帶來的,如果回去一個都帶不回去,恐怕安藍的心也會陷入深深的自責,畢竟現在她的心就已經夠自責了。
“沒事兒,隻不過以後就不好說了。”
鹿子叔說完又話鋒突轉,讓我聽了都有種想要衝上去給他一拳的衝動,因為我實在受不了鹿子叔這脾氣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知道鹿子叔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然鹿子叔不會說這些,畢竟憑借著我對鹿子叔的了解是這樣的,他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同時也不會再沒有把握的時候對某一個事情過早的給下結論。
除非鹿子叔十分的有把握,以至於已經知道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否則不可能會有這份勇氣,也正是因為想到這裏。所以我才肯定鹿子叔絕對是知道什麼。
“這裏的冤魂都聚集在了這把刀上,可是他們心裏的怨恨並沒有消除,現在恐怕是想要借鐵匠的手去幫他們解決最後的怨氣。”
鹿子叔看著我和安藍輕聲說著,說完了以後,也轉過頭看著此時緊緊逼著雙眼的鐵匠輕聲說著。
“隻要不會有生命問題就好了。”
我歎了口氣,看著鹿子叔說著,然後挨著鹿子叔坐了下來,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就等鐵匠醒過來了,因為隻有鐵匠醒過來恐怕才能夠帶我們走出去。
也就在我們等了沒多久以後就看見鐵匠的雙眼突然睜開,隨後我看見他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綠光,然後雙眼才恢複了正常。
“醒了!”
我看著安藍和鹿子叔輕聲說著,然後立馬朝著鐵匠走過去。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我看著鐵匠輕聲詢問著,語氣中也有一絲疑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把刀上已經少了一絲靈性,但是其中蘊含的魂力卻一點兒都沒有丟失。
因為不敢肯定,所以我也隻是在心裏猜測,並沒有說出來,在沒有得到肯定的情況下,我的確不敢給出定論。
“恩,沒事兒!”
鐵匠隻是抬起頭看著我們輕聲說著,語氣中也充滿了無力,仿佛風一吹就會摔倒在地上一樣,然後就看著鐵匠手指向了之前放著那把刀旁邊的一口井。
嘴裏輕聲的說了一句“出口!”然後就昏倒了過去。
隻不過安藍可是急壞了,因為好不容易看見鐵匠醒過來,這突然有倒了下去,還以為鐵匠就這麼掛了。
“你們兩個把他扶著,他隻是剛才強行承受那些怨氣,此時身體副作用起來了,所以才會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