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想到了這裏,所以我強忍著本來想要詢問鹿子叔的衝動,將目光看向了漆黑的夜空。
周圍的風吹的人有些涼嗖嗖的,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而本來就剛從湖麵出來沒多久的我,全身也濕漉漉的,更是冷的縮到了一團。
“我們看了,我們已經離開了我們本來的市,至於現在估計是在某個省的邊界,同時也正好是個沒人去的山區,這裏以前好像很多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房子都空了,但是很多家具都在。”
就在我閉著眼深深感歎的時候,安藍和鐵匠他們也回來了,隻不過此時的鐵匠讓我感覺到一絲冰冷。
這種冰冷是來自於靈魂的,仿佛他的靈魂已經被某種屬性覆蓋,以至於讓人自然而然的想要疏遠,那種來自靈魂的冰冷,讓我再次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你們回來了?”
我還是出於禮貌性的看著安藍和鐵匠輕輕的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也不至於彼此顯得多尷尬。
“恩,你好點兒了嗎?”
就在這時候安藍看著我輕聲說著,語氣中依然有一絲關心的語氣在裏邊兒。
“好點兒了,就是冷的很,這荒郊野嶺的,的確是有些受不了。”
我搓了搓手看著安藍微微一笑輕聲說著,同時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鐵匠,心裏也多了一絲防備。
“沒想到你居然不會遊泳,還真是頭一次見啊!”
就在這時候鐵匠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打趣我的意思。
我出於本能的躲閃了一下,畢竟那種感覺讓我很不適應,而鐵匠似乎感覺到了我有意躲閃,陷入了沉默。
“對不起啊,我還是有些沒辦法適應。”
我看著鐵匠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一絲自責,然後看著他希望他能夠理解。
“沒事兒,畢竟我能夠理解,隻是現在我自己的狀況我也說不清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還能夠控製這些力量。”
鐵匠似乎知道我心裏擔心的什麼,所以歎了口氣之後,也坐在了地上然後將他的感受和我輕聲說著,說完了之後才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
“之前鐵匠也說了既然有房子,肯定就有吃的,過去找點兒吃的吧。”
鹿子叔看著我們輕聲說著,同時將東西拿著看向鐵匠,準備讓他帶路,而鐵匠在愣了一兩秒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走在了前麵。
看著鐵匠離開了,我心裏也鬆了一口氣,隻不過我心裏卻有些疑惑了,再進來之前鐵匠明明就昏迷了,為什麼他會比我先醒過來,這是其一。
其二為什麼我會在跳井之後有種眩暈感?然後為什麼會昏迷?畢竟我是會遊泳的,而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恐怕鐵匠也是因為這個才懷疑我不會遊泳的吧。
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因為最主要的是鹿子叔說鐵匠當時被抽空了魂力,怎麼可能恢複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