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按照鐵匠的思維思考問題,同時說著這條路看向了遠處那片波瀾不驚的湖,心裏總感覺哪裏並不是表麵上看著的那麼簡單。
哪裏好像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被掩蓋了,或者說在哪湖麵之下還有什麼我們暫時還不知道的東西,那些或許才是這裏的真相,才是讓我們疑惑的地方。
想到這裏我有些怕了,畢竟剛剛死裏逃生,現在又碰上了這種事情,隻怕誰的心情也不會好上很多吧。
“鹿子叔,會不會是那口井?”
就在這時候我想起之前和我們有聯係的那口井,雖然那口井是一個出口,一個從那個世界到這個世界的出口。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兒才讓我想起了可怕之處,因為一個井居然能夠和這個世界聯係起來,就已經說明這並不是一個看到的井。
當然這隻是其一,如果說隻是一口井,而這裏沒有一個村子,或許還不回讓我感到懷疑,隻是此時這個村子卻一個活人都沒有。
這也就算了,畢竟人也是不斷的遷移的,可是連墳墓都沒有一個,屋子裏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如果不是周圍有歲月留下的灰塵,隻怕這裏是一個很幹淨的屋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顯示了那口井的不平凡。
“之前在哪裏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現在離得遠了,還真的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哪個湖若隱若現的透露出些許陰氣,這陰氣讓人心裏極為的不舒服,仿佛是哪裏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鹿子叔皺著眉頭看著大路盡頭的那個房子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些許不解,不理解這裏麵兒究竟隱藏著什麼。
或者說這裏麵兒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都不知道也無從得知,隻知道破有事情都仿佛一個謎,一個我們找不答案的謎,讓人心裏疑惑不已。
“我之前落水的時候看了一下,這個湖沒有一點兒生機,仿佛所有的生物都被排斥,沒多久就死了。”
就在這時候鐵匠低著頭看著我然後輕聲說著,說完了之後他也輕輕的歎了口氣,充滿了無奈,仿佛他也很糾結這個沒有答案的事情一樣。
當然糾結的並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我們這裏的所有人。
“不管怎樣,都要去看看,如果那口井真的隻是讓他們通往這個世界謀取利益的一個渠道的話,那我不介意把他毀了。”
鹿子叔皺著眉頭歎了口氣輕聲說著,語氣中有些無奈,同時也夾雜了一些其他的我讀不懂的情緒在裏邊兒。
“的確是這樣,畢竟那口井隻能讓那個世界的過來,而這個世界的想要過去可以說難以登天。”
我看著鹿子叔輕聲說著,同時也同意鹿子叔的觀點。毀了也許是一件好事兒,雖然那個房子並不會有什麼人進去。
可即便如此也不排除有一些心懷鬼胎的人,畢竟這裏就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人搞出來的,所以到最後會出現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