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透支讓自己渾身傳來一種虛弱感,猶豫沒有多餘的衣服去換,所以身上還是自己之前的衣服。
通過衣服的濕潤度我知道我大概也隻是昏迷了幾個小時,還好沒有太久,不然自己又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我想到這裏也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左側傳來的那一絲微弱的光芒,那可能是出口吧,我心裏這麼想著。
但是也隻能想想,因為我自己根本動不了,全身的力氣一點兒都提不起來。
“醒了?”
就在我閉上雙眼沒多久,耳邊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以及自己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那是屬於鹿子叔的,隻不過此時卻顯得有些沙啞。
我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雙眼充斥著血絲的老小孩兒,微微笑了笑。
“又拖累了你!”
我歎了口氣,看著鹿子叔輕聲說著,說完了之後,無奈的看向了自己腳上殘留的水草,嘴裏一陣苦笑。
拖累鹿子叔就不說了,居然還差點兒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如果不是鹿子叔,隻怕自己現在已經去和媛媛見麵了吧。
我想到這裏輕輕歎了口氣,最後無奈的承認自己再一次當了拖油瓶。
“所以你還是多練練我給你的陰陽術,隻有這樣你才能自己解決問題,隻不過這一次嘛不怪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沒有那麼快擺脫那些東西。”
鹿子叔看著我輕聲說著,然後把拿把刀遞給我,還是那把之前在墳地拿過來的拿把刀,那把讓我差點兒嘔吐的刀。
隻不過此時卻意義有點兒不同了,因為這把刀在很久以前或許隻是屠夫手中的一件工具,而在不久前卻成了一連救了兩個人的必需品。
“沒想到我掙紮那麼久,道法,所有東西都試過了都沒能擺脫,現在就因為這把刀救了我們。”
鹿子叔嘴裏發出一聲苦笑,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同時也把那把刀再次扔給我,然後坐在了我的旁邊。
“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們會流血?”
看著鹿子叔已經坐了下來,我也準備問問,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中,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
或者說在我下水之前鹿子叔在水裏發現了什麼,是什麼讓他在水裏逗留了那麼久,我都想問,隻是現在鹿子叔坐在我的旁邊,我也不知道,從何問起,不知道該怎麼去問。
“別著急,這些事情我都會慢慢告訴你,我知道你那副臭脾氣,所以已經準備好把這些事兒告訴你了。”
鹿子叔坐在我旁邊看著我輕聲說著,說完之後隻是在旁邊靜靜的等待著我,等待著我提出我心裏的疑惑,然後給我說清楚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聽到鹿子叔說了這些之後,我也鬆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隻是靜靜的坐在這裏等著鹿子叔。既然鹿子叔準備好了,我想他肯定會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