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那些水草!”
就在這時候我隻聽見鹿子叔輕聲低語著,再說完了之後,也迅速離開湖水,離得越遠越好。
隻不過再鐵匠身後的那個人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以至於他沒來得及再對的時間裏逃離水草的束縛,直接就被那些粗壯的水草拖到了湖水的中央。
“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就在這時候那個人看著我們雙眼中透露出一股絕望,同時也有一種想要活下去的渴望,那種想要求生的欲望此時在他心裏被無線的放大。
當然他的恐懼隨著不斷的進入水麵,也不斷的被放大著,雙眼中的恐懼不斷的擴大。
“槍,快給我槍?”
就在這時候我看著鐵匠和安藍大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一絲焦急,就像安藍說的這一路上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已經不能再死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的心裏一直都在糾結,都在內疚,同時也在心裏告訴自己已經不能在死人了,所以迅速的想要把這個人救下來。
“給槍,隻有兩顆子彈了,一定要看準了。”
鐵匠將一把沙漠之鷹遞給我然後輕聲說著,同時我也很驚訝的看著手中的沙漠之鷹,沒想到在國內的警察局還能有沙漠之鷹這種槍,難免讓我高看了幾分。
隻是現在很明顯不是在這裏驚訝的時候,如果在讓我感慨幾分,下一秒隻怕那個警察就要落入水裏成為他們的盤中餐了。
想到這裏,我也學著電視中的樣子照貓畫虎,什麼三點一線在此時能用的開槍理論,都在我的腦海裏回想著。
就在我認為已經瞄準的同時,我瞬間扣動了扳機,子彈飛速的旋轉之後,開始朝著那根束縛著他的水草衝了過去。
隻不過很明顯我的槍技沒那麼好,子彈擦著水草的邊兒飛過去,隻是在邊緣出留下了一個圓溜溜的彈孔。
而那個水草依舊沒有放棄,沒有鬆開,眼看著就要把那個警察拖進水裏了,我心裏不由得有些焦急。
想到這裏我迅速朝著那個水草再次開了一槍,幸好這次幸運眷顧,子彈擊中了水草的主幹,飛濺起一片血花,鮮血飛撒,如果辨認不清楚的還以為是那個警察的血液。
“瑪德,這家夥生命力怎麼這麼頑強。”
我不由的暗罵了一聲,然後將已經沒了子彈的手槍扔在了地上,看著依舊不為所動的水草。
“算了我來吧。”
就在這時候鹿子叔輕聲咳嗽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輕聲說著,同時手中聚集起混黃色的光芒。
我能夠看得出來,此時鹿子叔的道法明顯虛弱了很多,仿佛之前消耗太多,或者是受了什麼內傷,隻不過鹿子叔把這些事情隱瞞了,沒有告訴我們而已。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輕輕的歎了口氣,不知道鹿子叔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固執了。
盡管如此鹿子叔手中的道法依舊化為了一團火焰開始朝著那個水草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