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鹿子叔歎了口氣,看著水麵中若隱若現的水草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些無奈,盡管都不想去爬山,可是此時仿佛除了爬山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安藍,林楓現在不是自責和內疚的時候,如果真的想要幫他們,就查出事情的真相,給他們個答案!”
就在這時候鐵匠拍了拍我和安藍輕輕說著,說完了之後也點了點頭,同時等待著我和安藍的答案想要讓我和安藍準備好,希望能夠想辦法離開這裏。
“走,先回去!”
我看了安藍一眼然後和安藍點了點頭輕聲說著,說完了之後就和鹿子叔朝著山上爬過去,準備繞過這個湖,然後下山。
這裏畢竟還是走路的,雖然過了很多年,可是還是有人在這裏生活過,既然生活過,就不可能不會和外界聯係,想到這裏我們在經過了大約一天的時間之後,也終於走了出去。
隻不過中途卻是充滿了艱辛,一路上更是被荊棘叢生的刺條兒阻攔,下山後每個人幾乎都是一身狼狽。
因為一直都是鹿子叔在前麵兒開路,所以最狼狽,身上傷口最多的也就是鹿子叔。
盡管鐵匠和我一直要求在前麵兒可是鹿子叔就那副臭脾氣,倔的要死,最後也隻能無奈的讓他固執下去了。
“終於活了下來了!”
就在這時候鐵匠終於是長長的出了口氣,隻不過他卻沒有看著的那麼輕鬆,仿佛還有什麼事情壓著他,讓他心裏很沉重,隻不過他沒說,我也沒有問。
出了山已經是晚上了,我們隨便找了一家人,然後說我們是進山采藥的,然後迷了路,現在才出來,才算是勉強的在這兒獲得了一天的休息時間。
在這兒洗了個澡之後,這家主人很好客的給我們做了些吃的填飽肚子,同時也問了一下我們去的是那座山,隻不過最後都被我們支支吾吾的敷衍了過去,同時也把哪裏說的很恐怖,讓他們也不要去。
畢竟那個湖裏的東西可不是好惹得如果他們去了,很有可能會被拉進去,想到這裏我才出於好心提醒了一下他們。
之後我就和鹿子叔還有鐵匠擠在了一個房間,因為這一家房間並不大,最後也隻能讓安藍一個房間,而我們三個人一個房間。
隻不過躺在床上卻沒有一個人睡得著,畢竟白天經曆了這麼多,如果不用一段時間去消化一下,怕是也容不下吧。
這次本以為能夠找到製造人皮的幕後人,卻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進了那個房子,然後還十分巧合的回來的。
一切都是那麼戲劇性,讓人有些接受不了,當然這些還是能接受的,隻是安藍恐怕沒那麼好受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輕輕歎了一口氣,有些事兒既然發生了,就沒辦法選擇,或許這就是命吧,想到這裏我緩緩閉上了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