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回過頭看了那個警察一眼,發現他並沒有在看我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死了?”
安藍怔怔的說了一句,然後有些失神的坐在那裏,整個人有些迷茫。
“如果你不信你自己看看我身後那個警察,我想你應該還記得,你在仔細看看他的脖子上。”
我看著安藍仍然有些不相信,所以才和安藍繼續說著,同時也防備著那個警察發現我們的談話。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安藍在轉過頭看了幾秒鍾以後,突然捂著嘴,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些驚訝,有些難以置信的目光在他的眼中流轉。
“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在這裏還有多少人是正常人,因為陰剝手不可能會把標記刻在一個地方,直到這時我才想到這個事兒,隻是還沒來得及和鹿子叔說。”
想到這裏我繼續和安藍輕聲說著,隻不過這次聲音小了許多,同時也變得警惕。
“你等等,我們還是先去吧梁明救出來,我相信,如果局長是正常的絕對不會因為他們的一麵之詞就去抓人,沒有證據之前從不會下令抓人。”
就在這時候安藍輕聲說著,語氣中也多了一絲肯定,再得到了安藍的肯定之後,我也鬆了一口氣。
最起碼現在安藍還是正常的,最起碼還能夠找到一個熟悉警察局的人,之後我們花了半天的時間才知道了關押梁明的地方。
在和安藍和鹿子叔商量了一下營救計劃之後,我們才在距離警察局不遠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直到天黑之後,才和安藍以及鐵匠他們朝著警察局走去。
“還是第一次這麼小心的進這裏來,這種感覺真刺激。”
鐵匠看著我們嘿嘿一笑,然後低著頭輕聲說著,語氣中也充滿了興奮。
鐵匠的心情我們是理解的,畢竟這種夜闖警察局的舉動的確有些振奮人心,當然也是因為沒有多少人做過,所以才感覺到激動,不過這隻是其一,其二是因為警察局本來都是每個人心裏的禁地。
平時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都會心裏緊張,現在這種時候在裏麵兒自然有些小亢奮。
“一會兒都小心點兒,這裏有兩條軍犬,同時也有五隊查詢的人每十分鍾巡邏一次,其中有兩個守衛,沒一個小時換一次班,到時候就撐著換班之後的一分鍾之內的時間將他們打暈然後去救人。”
就在這時候安藍在我們的身後給我們輕聲解釋著,說完之後才小心翼翼的看著距離我們不遠的牢房。
門口有一間屋子亮著燈,我想那大概就是門衛室吧想到這裏也慢慢的靠了過去。
“鹿子叔軍犬就交給你了。”
就在這時候我想到了最為重要的一點兒就是軍犬。所以看著鹿子叔輕聲說著。
而鹿子叔也是白了我一眼露出一臉的無奈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安藍和鐵匠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