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一早就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了,你們還合夥一起欺騙我,以至於我都不知道這些事情,知道現在才知道,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安藍有些失神,看著鐵匠的方向然後輕聲說著,同時整個人的精神也萎靡了許多。
“安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鐵匠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也想當一個正常人,你試想一下如果他告訴你們了,他還能在警察局呆著嗎?或者說他還能安心的做一位人民警察嗎?”
我歎了口氣,心裏對安藍的執迷不悟也有些無奈,我也努力變著法讓他開心,同時也變著法讓他別去曲解鐵匠,希望這樣能夠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至於太僵硬。
“那他可以和我說啊,我可是和他畢業於一個學校,從事一個工作的人,七年了,難道還能不告訴我這些嗎?”
安藍歎了口氣,眼裏止不住的失望,讓人看了心都一陣揪酸,想要上去把她抱住,不過很快我就抑製住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畢竟我還不想在給自己添上一些麻煩,在和安藍說這些的時候,我也把自己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同時用道法讓自己止血,也不至於讓血流的這麼快。
“安藍,你想一下,一個孩子從小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裏,不敢用自己的另一麵視人,這種痛苦從小到大,已經讓他到了崩潰的邊緣了,終於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活著為了什麼,同時也掌握了控製的方法,找到了隱藏的方法之後,他還會告訴別人嗎?他恨那個身份,因為那個身份帶給他太多痛苦,這才是他心裏的想法,而不是不相信你。”
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的,但是我和鹿子叔也曾暗暗推測過,如果猜的不錯鐵匠的那些狀態是先天性的,也就是遺傳的,這也就是說他的父親。
或者他的母親又一個是狼人,這樣也就說明了為什麼鐵匠可以任意切換人類和狼人的兩種行態,想到這裏我認為這些事情了了,有必要去見一下鐵匠的父母,了解一下事情的真實性。
“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安藍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依舊和劉文濤廝打在一起的鐵匠,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此時的劉文濤占盡了上風,那個世界獲得的魂力讓他和以前大不相同,至於鐵匠,雖然化身為狼人,全身都有了大幅度的強化。
可是這依然讓他吃了很多虧,臉上翻著鮮紅的血色,身上也出現了許多傷口,甚至開始招架不住劉文濤的攻擊。
看到這裏我就知道鐵匠八成是撐不住了,同時我心裏暗暗著急,不知道鹿子叔還需要多久,但是在這之前一定要給鹿子叔爭取大量的時間。
劉文濤的魂力幾乎已經到了鬼王的級別,直到剛才看見劉文濤身後一絲魂力的傳輸,我才知道劉文濤在和鐵匠戰鬥的同時。
也就是位於地下室五樓江成殘留的魂力都化為己有,這才是為什麼到了現在他還這麼強盛的理由,想到這裏我不由的一整驚訝,沒想到到了現在他還這麼強盛。
“鹿子叔你一定要快點兒啊,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