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裏麵的情景很大,我都懷疑跟你是不是有關係,你要再不說話,我就認為她跟你真的有關係。”
沒想到這個鬼,依舊如此,木頭疙瘩一樣呆在那裏,動也不動。
就在這時梁明有些生氣了,他恨恨的看著那個鬼:“趕緊滾出去,不要在我的屋子裏呆著,我說了半天你都沒有反應。
好像我在自言自說一樣的,我又不是神經病,我告訴你啊,你要再不離開,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的老婆還在睡覺呢,他不希望有外人來打擾,況且你還是一個鬼,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有沒有一點道德心吧。
快點離開我們家,不要在我們家裏呆著。”
他突然笑了,他有反應了,他嗡嗡的嗓子,很難聽。
可是卻像在哭一樣:“我沒有什麼事情來煩著你,隻是湊巧路過這裏而已,你剛才做的夢我都看到了。
我告訴你那個夢不簡單,像你想的那樣,有很多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是到底是什麼夢?那要你自己去猜測了。”
話剛說完,那個鬼就突然消失不見了,我嚇了一跳,怎麼會這麼突然就沒有了蹤影呢?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吧?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難道剛才也在做夢嗎?還是不像。
這樣的感覺這樣清晰,不會是在做夢,他無奈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老是遇到這些邪乎的事情,而且這些邪乎的事情讓自己有些無頭緒。
天很快就亮了,我一直在那裏沒睡覺,直到秦雨欣醒過來。
模模糊糊的看著他,有些奇怪的問他怎麼沒睡覺,我沒有回應他。
隻是轉過身去不說話,他還在想著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那個事情很奇怪,有很多讓他費解的地方。
包括那個鬼突然出現說了那樣莫名其妙的話,還有他夢裏夢到的那樣可怕的場景,突然想到這裏。
他趕緊爬起來,看了一眼秦雨欣,發現秦雨欣依舊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知道,一個人如果在遇到一些倒黴的事情,他的臉上會有變化的,會標注性的出現一些征兆。
這些征兆例如會出現他的額頭上,他的人中,都會有明顯的變化,發著青色或紫色。
但是,我發現秦雨欣身上也沒有,臉上也沒有。
他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隻是自己做夢而已,但是有的夢會推遲兩三天才能出現征兆,有的會拖延更長的時間。
現在還不確定,他又有些忐忑,隻鬆了一口氣,秦雨欣,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看他歎著氣,不知他在想什麼。
也沒有想問他,因為也沒放在心上,我經常這個樣子,突然就長籲短歎,或者突然神經質的,發愣發呆。
不說話不理人,有的時候他也習慣了,索性也就不說他什麼,也就不在意什麼了,過了半晌,他走過去。
發現我依舊在那裏坐著,姿勢依舊保持著剛才離開時候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他笑了笑,我大早上的這是在幹什麼?
她想問他,可是我真的在想什麼事情,沒有發現秦雨欣正認真的看著他。
就在這時,秦雨欣輕聲說:“你在想什麼呢?一大早上的,就在這裏發神,我想叫你都沒敢叫你,怕你有什麼事情。
現在都該吃早飯了,你還是坐在這裏,跟我一起去吃早飯吧,不要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