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光亮忽明忽暗,像是一個路燈上的那裏,光亮不是很明顯,可是卻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
他狠命的撲了過去,師傅也有些驚喜,他感覺到有些生命的征兆沒想到出現了,如果還是剛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恐怕他們都得絕望,要知道在這墓道裏麵想走出去,那可是不容易。
在墓道裏麵到處都是機關,處處都有些危險,如果這樣的方式走出去,恐怕吃虧的是他們,不是別人。
想到這裏,我覺得有些慶幸,看來天不絕人之路,因為在這個墓道裏麵,他沒有驚醒他們。
沒有打擾他們還說了那樣的話,也許會讓他們放鬆對自己的仇恨。
不覺得打擾他們是個罪過呢,他這樣想著覺得心裏有些舒坦了,現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槍聲。
可是這個槍聲卻漸漸的微弱下去,看來距離他們很遠,我這才鬆下一口氣。
歎了一聲:“咱們終於算是走出這個鬼地方了,隻要再走不遠。
我估計咱們都得出去,你說這遠處忽明忽暗的光亮是什麼呀?
不會是太陽吧?我覺得是太陽,不過咱們的師叔去哪裏了呀?半天都沒有見到咱們的師叔呀,他不應該走的這麼快呀。
師傅你應該最清楚了,他又去了哪裏了,都沒跟你說嗎?真是的,咱們救了他一命,他連謝謝都沒說。
還將我們扔在這裏了,實在是太不仁義太不道德了吧,師傅你不覺得嗎?
我都覺得這個社會有些過分了,有些太自私了,是不是。”
梁明:“我也覺得是這樣呀,師傅,你說他就不能讓我們帶出去嗎?
非得把我們拋下自己走,師傅,您說他怎麼這麼自私啊?這把年紀了,連感恩都不懂的。
做什麼事情連腳後跟都不蓋的,哎喲,我真不能說這樣的人,我們都不應該去理睬我們那個說說真的不是個人啊。
做什麼事情,這樣的不講究以後啊,就算是遇到他了,我也不叫他,誰讓他做了這麼可怕的事情,這麼可恨呢?
真不知道,師傅那個時候怎麼跟他同位師兄的?誰受了他多少的氣呀?
想到這裏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有一種想替師傅報仇的感覺。
師傅,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你不替自己報仇啊,他那麼壞,你就不生氣啊。”
師傅淡淡的看了他們兩個人也沒說話,他依舊在前麵走著,他知道。
自己這個師弟的確有些過分,可是他總不能在徒兒麵前說他的師弟哪裏不好吧,這樣像什麼樣反而有些過分了。
那也是他的師弟,他能怎麼著啊?師傅臨終時的時候讓他們兩個人都交給了自己,可是自己呢也沒有做到。
一個是哥應該做的義務,也沒有管他們,導致他們現在一個,販毒,一個盜墓真的有些不得了了,不過那個小師弟。
後來去了哪裏他就不知道了,他有一段時間拚命的找那個小師弟。
可是就是找不到,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茫茫人海當中徹底失去她了。
再也沒有他的蹤跡,想到這裏,師傅眼眶有些紅了,其實說到底他最疼的那個小師弟了,他有多麼疼她。
很疼,很疼,就算是師傅也沒有像他那樣的感覺,他疼他的小師弟,就像疼自己的兄弟一樣。
那種感情是別人體會不到的,而且他的小師弟跟他的感情也最好,做什麼事情都跟他講,所以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