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在當地,不知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梁明究竟到底在哪裏?
可是這一切都好像是飄渺一樣的,沒有任何的可尋的蹤跡。
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隻是自己的幻覺一樣,他知道不是自己的幻覺,可是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就在他迷茫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越加清晰的哭泣聲,這種哭泣聲像是惡魔的詛咒一樣,將他狠狠的拽著。
拉扯著,他的心髒都有些微微的發疼,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同時,他隻有盲目的往前趕著,聲音在哪裏。
他就往那裏跑去,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找不到,他,不知道是怎麼了,到底問題出在哪裏?
這些鬼怪將梁明到底抓到哪裏去?她沒說是來找自己的,為什麼要將梁明她們責怪呢?為什麼要對梁明他們這個樣子。
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叫方天畫戟抽了出來。
這個時候唯一能夠給他安慰的就隻有這個了,就連師傅都沒有了。
師傅到底去了哪裏?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也不知該如何辦才好,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呼叫聲。
這次呼叫聲卻不是梁明的,而是一個女人的,這個女人的哭聲很大,他哭得有些讓人覺得心神俱裂。
心碎的感覺特別的強烈,我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因為這個哭聲是來自於四麵八方,狠狠的將她包圍著。
好像隨時都有生的聲音從她的胸口裏破裂而出,告訴他這個哭聲很是不正常的,勸他不要讓自己過去。
但是他知道,越是如此,她卻越是要過去,他不知道那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敢保證。
也不敢冒這個險,萬一這些梁明怎麼辦?如果真的是想讓他後悔都來不及,所以他不能夠承受這樣後悔的結果。
他隻有前去看一看,想到這裏,他快步的往著,隨便一個方向走過去,如果這個方向沒有,他就去另一個方向。
反正就隻有四個方向而已,還能多出一個方向不可!想到這裏。
他暗自歎了一口氣,朝著東北的方向而去,無論任何事情,
他都會憑著直覺往東而去,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但是的確是如此,他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
在這做任何決定的時候,或者他不知道路的時候,他都習慣性的選擇往東去,甚至有一次,他在上學的時候。
有一次,他跟朋友玩,去了朋友家,後來他回來的時候,他走到了一處地方,他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
因為它走著走著也是選擇了東邊的方向,後來,他迷到了一處亂葬崗,那就亂糟糟荒廢很多。
當時他看到一個人從路邊走過來,她覺得他肯定是能夠找到路的。
因為那裏麵橫七豎八的路很多,但是,他才知道他遇到鬼了,那些亂葬崗裏麵哪裏有什麼幹淨的東西。
每到夜晚總是有磷火在那裏飄來飄去的,當然科學上說它是驢火,實際上它的確是鬼火,鬼火這種東西。
奔跑吧,說人走路的時候會發出聲響,帶動風聲,所以才會讓鬼火跟著人一蹦一跳的,盡管這樣說。
但是他卻不信任這樣的說法,他不承認這真的是人體裏發生的磷火,他見過鬼火,鬼火並不像是傳統當中的那種。
發著藍幽幽的光,鬼火的光亮是屬於透明性的,而且你看不到火焰,它的光亮很圓,圓成成的近乎於發白的顏色。
這才是真正的鬼火的顏色,像是一些迷信上說的那些所謂的發著藍色光的。
幾乎都是一種比較迷信的說法,或者說它是一種比較偽科學的,噓文藝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