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放手去做了。
和他們聯係的那一天,師傅來送他們,叫他們送出來很遠,他們也許不知道這一次,需要多久才能夠再回來?
但是他們會想孩子,一個有了孩子的父親是不會走太遠的。
父親和孩子都是心連心的,貼在一起,所以他們知道這樣的事實。
但是這樣的事實其實改變不了什麼,改變不了他追求事業的心,改變不了很多他們自以為是的東西。
更改變不了他們,一直默默以求的,所有的一切,認為好的壞的東西,他們都在追求著,但是往往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越是可悲的地方,它又是有值得深思的地方,他們每個人深思了良久。
最後的答案也就是,無非就是如此罷了,改變不了就改變不了了。
就在這一天,他們兩個人離開了這裏,去x國。
從這裏去x國,需要坐一天一夜的飛機,飛機的過程很漫長,他們兩個人坐在飛機上幾乎睡著了,隻是不知過了多久。
飛機提示音,他們到了,他們這才下了飛機。
此處有一處出租車,他們兩個人走過去,攔了出租車,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說,自己有些,想家了,而且想得很厲害,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梁明嚇了一跳,嘲諷他:“大哥,我們這才剛剛離開而已,你就跟我說你想家了,你沒搞錯吧你?
哎喲喂你也太搞笑了吧你,這個時候你要說想家了。
你這不是作死麼你我們才剛剛到這裏而已,過分了啊,不許這個樣子?”
我也有一些不好意思,自己隻是剛來這裏而已,真不應該說這樣的話,就算自己真的想想也不該說出來。
如今說出來了,反而像個神經病一樣的,何必呢。
在這裏,他隻是太孤獨,不知道說什麼。
兩個人來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他們之前去過的地方,在那裏也許可以很快的適應。
很快到了那個地方。
梁明笑著說:“我們上次來這個地方啊,很快就已經離開了。
那真的是夠奇怪的,不過我們這次回來倒是打算長久的,在這裏呆著呢,咱可不能再這樣突然就離開了,那可成啥了?對不對。”
我看他有些奇怪的說:“什麼好奇怪的,我覺得你說的才奇怪呢,師傅又不是生了病,咱們也不必回來呀,不是因為師傅生病了嗎。”
梁明點點頭:“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也沒咱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每次一隻活的時候,是不是總會遇到很多奇怪的事情。
我們倆得好好的在國外待一段時間,否則的話真的是夠嗆,每次來來往往的,煩的慌。”
我卻不這樣認為,他想了想說:“不管是因為什麼吧。
我總覺得咱們也沒必要這樣斤斤計較,你說的也對,不過嘛,咱們為什麼就不能想開一點呢。”
說完又歎了一口氣,回想起師傅生病時候的奇怪樣子,有些感歎:“是不是那個時候的病很奇怪?
不過我說實話,就是跟那些妖魔鬼怪有關係,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你說對不對。”
兩個人都不再說什麼了,很快靜了下來,好像剛才的談話根本就不存在一樣的,兩個人經常這個樣子。
你們說的好好的,突然就不再說什麼了,好像根本就沒有說過似的。
但是兩個人來到這裏,很多地方都不是太適應,兩個人找了一處地方吃了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手機響了,她嚇了一跳。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秦雨欣的,他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好像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