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另外一邊,在醫院裏麵的我一直就守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眼睛目不轉睛的從窗戶裏麵看了進去,一直在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洛喬。
此刻的他是多麼希望洛喬能夠趕緊醒過來,但是他望穿秋水,也沒有等到洛喬睜開眼睛,就隻能看到洛喬像是沒有了氣息一樣,打著氧氣罩,靜靜的躺在床上,完全都沒有了生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後退了幾步,坐在了病房門口的椅子上。突然間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慢慢的,我開始有些冷靜了下來,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是有蹊蹺,先不說機場怎麼會突然間冒出大量的恐怖分子。
而且即便是真的有一些恐怖分子想要暴亂的話,那麼目標也不可能隻是洛喬和樓柏月,那目標肯定就會變成機場的所有人。
所以唯一能夠解釋這件事情的就是這些人壓根就不是什麼恐怖分子,這隻怕是敵人使用的障眼法,想要讓他們以為這些人是恐怖分子,其實他們的漏洞太大了,隻要仔細分析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壓根就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暴亂。
越是這樣想著我,覺得事情有不簡單,肯定是有人故意謀劃好的,而那些所謂的“恐怖分子”也是他們花錢請來的殺手,根本就不是什麼“恐怖分子”,這種說法純屬扯談吧。
我的眉頭早就已經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眉心的折痕也愈發的深了。這問題的一切顯得太過於複雜了一些,我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處來,慢慢的解決這件事情。
我坐在座椅上,伸出一隻手來,摩挲著自己的下額,做出一副思考的狀態來。
越是這樣想著他在視頻裏麵看到的那些東西,就越是覺得很多地方都想不通。
這個時候的我幾乎已經確定了,就是有人故意的朝著洛喬和樓柏月來的。莫名的,我身上的氣息已經變得有些憤怒了起來。
他的拳頭緊緊的捏在了一起,心裏麵想著,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了,是誰對洛喬做的這些事情的話,他一定會將他千刀萬剮?
並且讓他連本帶利的償還,竟然敢傷害他我的女人,看來這個人膽子還真是不小,也是活膩了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又再次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之前自己看到的新聞,從每一個細節一遍又一遍的連看著幾十遍。
雖然每一次看到關於洛喬的那一個鏡頭時,都讓他心裏麵像是被針刺著一樣痛,但是沒辦法,為了能夠找到真相和真凶,他就隻能這樣忍著。
況且這些感覺和洛喬所受的痛苦比起來,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當他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視頻時,突然間在一個視頻上看到了人群裏麵站著的秦少霆。
突然間,我的心裏麵咯噔了一下,怎麼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些讓人想不通了。
在他的印象裏麵,這個時候的秦少霆不是應該在監獄裏麵才是嗎?怎麼可能會被放出來呢?而且我有權力沒權力,要勢力,沒勢力的,應該也沒有人會去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