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底下,底下竟然壓了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這可把許哥嚇壞了,老天呀老天!上官雲光難道真是衰神投胎嗎?見上官雲光呆呆的愣在一旁一動不動,許哥二話沒說,就從車裏取來了一根長長的木棍子。你幹嘛呢許哥?上官雲光趕緊製止許哥說道:“這人都死了,你還瞎折騰什麼,趁現在沒人看見,我們趕快走吧,這可不是上官雲光狠心,萬一要是到時候人家家人趕來了,我們想走怕就走不了了。
聽完上官雲光的話,許哥的臉色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什麼也得把人拽出來看看,要是還有口氣,也好把他拖去救治,哪有撞了人不管的道理。上官雲光暈!這這麼還生上氣了呢,好吧好吧,反正上官雲光沒錢,要是到時候人家要賠償,上官雲光可不負責!許哥看了上官雲光一眼,說道:“嘿!你話怎麼這麼多,上官雲光有說過要你負責嗎,快來幫忙呀。”
這可是許哥你說的喲,好勒,那就讓咱來幫幫你。來,上官雲光數一三三,我們一起拉,一,二,三,嘿拉!我靠,這哥們真他娘的重,費了上官雲光和許哥的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將他從車底給拽了出來,待上官雲光定眼一看,咿呀媽喲,怎麼還是個女人!胸口微微的還在起伏著,說明還有氣,說實話,這不是上官雲光想看到的,別說上官雲光良心毒,隻是今夕不同往日了,什麼人情事故,人心美德,人之初,性本善,都他媽全是扯蛋。
上官雲光雖然是不願看到這一幕,但又沒辦法,還是幫著許哥把地上的女人扶上了車,經過許哥的檢查,發現眼前的女子並不是被我們的車所撞傷,而是原先就有傷在身。見狀上官雲光又趕緊催促著許哥,既然如此,我們何必要多管閑事,可最終還是遭到了許哥的譴責,非顛對上官雲光,說上官雲光怎麼會變得這般的世故了,以前的上官雲光到哪裏去了。你還別說,許哥的話讓上官雲光感到很是傷心,哎!也許人都會變吧,而上官雲光。,又何嚐不是如此。
許哥給受傷的女人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之後,我們又經過了一天一夜的奔波,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由於一路上都沒有醫院可以治療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所以許哥不得不將車上的女人運回了自己的住處。想想也大可不必為這個女人擔心什麼,等到了住處,司空姍姍的醫術可不是蓋的!這點傷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小kiss。
這地相對於整個藏區來說,海拔算是比較低的,有了上次的鍛煉,上官雲光並沒有出現嚴重的卻氧現象,凍了凍,反倒感覺還精神了不少,真應了那句老話了,塞翁失馬,嫣之非福呀。在幾名村民的合力幫忙下,車內的女人被抬進了一處簡陋的民房裏,許哥說這是司空姍姍為了救人臨時搭建起來的手術室,條件之艱苦,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夠想象的,上官雲光不禁開始感慨起來,中國其實還是很窮的。
但是,雖說地方是簡陋了點,但裏麵的醫療設備還真是一應俱全,司空姍姍托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就這麼獨自一人進入了所謂的手術室內,看得上官雲光是好一陣心疼。放眼望去,這片藏區也不亞於當初和慕容雪倩去過的那片藏區,雖然這裏沒有一棟棟霸氣的蒙古包,但是這裏的人氣顯然要多得多,縱使上官雲光是一個外來之人,村民們卻沒有視上官雲光為給他們帶來災難的瘟神。要知道藏區人民可都是很封建,也很排斥外來人員的,如今上官雲光能夠得到同等人的待遇,大部分原因應該要歸功於許哥和司空姍姍吧。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上官雲光和許哥在外麵等待的心也開始有些急躁起來。上官雲光這人呀一緊張就會想上廁所,這不!憋得上官雲光呀,問了許哥wc的方向之後,上官雲光便快步的走了過去。剛一拉開褲子的拉鏈,還沒掏出那玩意兒,突然就發現便池裏似乎是有東西泡在裏麵,驚訝之餘,上官雲光隨手抄起一旁的木棍子就朝往裏麵“插了插”(奪了奪,上官雲光突然詞窮了,不得不用點方言,不過其實還別有一番滋味的),隨著上官雲光的插一插,裏麵的物體猛的翻了起來,嚇了上官雲光一跳,等上官雲光仔細一看!好家夥,這裏麵泡著的居然是個人,兩隻眼睛都已經被泡得鼓了起來,此時正死死的盯著上官雲光,看得上官雲光是毛骨悚然呀!這時體內的尿液硬是被活生生憋回了原先的“儲存室”裏。
聽到了上官雲光的叫喊聲,幾個村民陪著許哥趕緊朝上官雲光跑了過來,上官雲光示意許哥便池裏有個死人以後,許哥二話沒說,就找來了打撈的工具,在村民的的幫助下,很快便將裏麵的屍體給撈了出來。等用水將屍體完全衝刷幹淨之後,隻見一名村民就猛的跪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喊著:“爹,爹!。”其實上官雲光也不知道他喊的是不是爹,因為他說的是藏語,上官雲光隻是覺得很像爹的發音,所以就給他套成爹了,大家也別見怪。
顯然,不管死去的人是不是他爹,至少上官雲光能確定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不然他也不會哭得這般的撕心裂肺。許哥見狀也不好說些什麼,就隻是一邊極力的拉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邊安慰他道:老人家也許是年紀大了,如廁的時候才不小心掉了下去,你還是節哀吧。沒想到許哥還會說藏文呢,當然了,這也是許哥他後來解釋給上官雲光聽的意思,上官雲光希望就是如許哥說的這樣,而目前也隻有這個解釋是最為合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