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弟將來會喜歡怎樣的女人,乃至結婚。那女人必須什麼好東西先給他才行,他最珍重的弟都讓給女人了,他也隻能得到一些好東西安慰下自己了。
“奇,你大門前吵的隔壁鄰居都聽見了,丟不丟臉?”賽優道,他認識她她總是莫名纏著他,他開始是有些煩的,可是她卻走了老遠隻想見一麵,他再心冷也是有些觸動,語氣軟了些,“外麵的那位,晚上天涼,你也進來喝杯咖啡吧。”
她看見了希望,他對她比以前好了些。幻以萱眼眶有水霧彌漫,她高興的擦了擦,“我比較喜歡喝焦糖瑪奇朵。”
“喂,你不準蹬鼻子上臉。”萊奇對賽優突然對她態度好很不爽。但是他弟都鬆口他也隻是表麵說說,並沒有推她出去。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眼睛往下瞄,我們還是來看看錢衫這邊的狀況吧。
錢衫看完直播後,知道是一場鬧劇,維亦然不在她竟然胸口更加悶的慌。她隻是想通過電視見他一麵而已,卻這麼難。
桌子上擺好煎好的太陽蛋,一碟全麥麵包和濃濃的豆漿。雲帆遞過去餐巾紙“啊衫,想哭就哭吧。”
“我……”錢衫捏緊雲帆遞過來的餐巾紙,深呼吸數口忍著沒哭“我曾今喜歡過你。”
“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他一直都知道。可惜,他倆年齡差距太大,他拉不下臉老牛吃嫩草。
“謝謝你。”她抱住雲帆。多年的暗戀得到了回應,錢衫是驚喜的但僅此而已。收獲後,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讓他明確她到底愛誰,該怎麼做。
她擦擦眼角快溢出的眼淚,進屋收拾衣物和找護照“我沒有時間哭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做,我要飛到美國去找他。”
“不要這麼急,你飛機票還沒定。先吃完早餐再定吧。”雲帆拉開椅子。
“是啊。我都糊塗了。”錢衫嗬嗬一笑,坐下吃早餐。
最近屬於旅遊旺季,當天訂到機票。好不容易,才有了第二天下午一點的機票。
魔魅俱樂部的人都來齊了,跟她告別。
“喲,啊衫我就知道你跟那維亦然有貓膩。你如果將來嫁到美國,那我豈不是每次見過都要飛十幾個鍾頭飛機。我這個人懶,以後可能見你次數少了。”薛琉凝沒正經道,話語裏掩飾不住夾雜的不舍與憂傷。
“小凝,借你吉言。你不來找我沒關係,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錢衫抱住薛琉凝。傷心的時候沒哭,可是跟他們分別的時候卻哭了。他們是比家人更重要的存在,可是如今卻即將分別。
“哇嗚,你個沒良心的。整個俱樂部也就你跟我最誌同道合,喜歡我的漫畫。你走了,我該怎麼辦啊?”薛琉凝也抱住她哭。
吉多捂住耳朵,“這兩個女的也太能哭了,我耳朵都疼。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後還是能看見的。”
“女人,容易情緒化。”龍詡修插口袋,一臉高深莫測。拍了下駱雲帆的肩膀,“看看,這就是你當初不吃這塊肥肉。錢衫她跑了吧。你有沒有後悔?”
“還好。”駱雲帆道,“畢竟啊衫隻有普通人的壽命,如果愛她。等她不再了,會給我造成困擾的。她還是跟普通人比較幸福。”
“其實最沒心沒肺的是你吧。”龍詡修瞥了他一眼,“她因為靈魂殘缺,我盡可能讓她重生了,也許隻能活一世。”
話題沉重了,駱雲帆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薛琉凝。一萬年的時間總能逼瘋一個人。並不是不想等早齊全了再重生,隻是把世界每個角落都找遍了不知多少回,都找不到。
會一個人自言自語,時而癡笑,時而沉默,無聊的時候還會自殘。比瘋子還恐怖。是他擅自把薛琉凝重生了,龍詡修的情況才趨於穩定。那時候還在犯病期,以為是自己等的太久受不了把她重生了。
駱雲帆說著連自己都沒底氣的安慰話,“放心吧,總能找到。”
“嗯。”龍詡修低語道,“還是謝謝你讓我見到她。”
過了很久,錢衫和薛琉凝總算是道別完。薛琉凝卻見到龍詡修和駱雲帆站的很近,好像在說話。可是低的聽不清,她問距離兩人最近的吉多,“他們剛才在說什麼?”
“額,我也不清楚。”其實他多少聽見一些的,但他不敢說。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