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本就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小小心跳不止,但還是緩步走上二樓,她知道主臥室,是耀的房間,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我要進去了。”

膽怯的低頭走進臥室,隨手關上們,看著腳下一尺見方的地麵走到臥室中央,好像沒什麼動靜?

轉身抬頭看著室內,寬長的雪色沙發,雕刻詭異精美的天花板,一張高高停在房間後方的仿佛足以容納下四五人的填滿白色床墊的大床,床邊是寬大透明此時陰暗著的窗戶,望出去是漆黑的夜空。

床對麵牆壁上,是一張巨大的液晶屏,是這個房間裏少有的黑色,明晃晃如同鏡子。這間臥室給人的唯一印象就是大!巨大!什麼都是大的。

而耀,站在似乎是更衣室的門邊,戲謔的看著自己。

待她看清楚他的穿著時,眼珠子差點奪眶而出。他身的裹的竟是黑色睡袍,線條緊身黑得如鏡子的袍子,胸前敞著……

她從未見過他穿得這麼隨意,不過這是在他的房間,和外出不一樣的裝束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你……叫我上來有什麼事情?”鴕鳥低頭,腦袋裏卻在飛快的想著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的可能性。

“你覺得呢?”他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

小小自動移動步子後退兩步,聽到他的問題,她又不由自主抬了抬腦袋望向他的穿著,倒三角身材被袍子的線條隱藏了一些,但更性感了,她長這麼大,哪遇到過這種情景啊!臉上一紅,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怎麼知道。”

聽她這麼一說,耀覺得有些好笑,他的行為都這麼明顯了,她還看不明白?還是說,是她裝作不明白。

他朝向小小挑了挑眉,緩步走到那巨大的床邊,穩穩的坐下,左手忽然優雅地抬了起來手指揚了揚,示意小小坐到他身旁的位置。

她小心翼翼地挨著他的袍邊坐了下去,砰砰的心跳聲大的幾乎可以讓身邊的人聽到。

“怎麼?害怕了?”耀輕笑,“別忘了,這三年間你都是我的人,我要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兩人赤.裸相擁的睡在大床上,小小微微睜開眼睛,倒抽了一口氣,渾身上下每塊地方都痛的讓人無法忍受,身體像被起重機碾過似的,身上的疼痛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恨恨地瞪著身旁的男子,昨夜不顧她的哀求,像要報複多年積累下的恩怨似的,要了她一整夜,變態的體力。

她忍隱著不適,輕輕地從他懷裏掙脫了出來,看了看身下的胭紅,她憎厭地笑了,原來自己始終逃不出他的手心,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臥室……

耀早就已經醒來,看著小小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心裏竟然有些高興。

目光飄向雪白的床單,看到那上麵的點點嫣紅,不由的鬆了口氣,雖然他不是那種戀處情結的男人,但至少證明了她是自己的女人,隻屬於自己的女人……

中午時分,小管家李鈺怒氣衝衝的回來了,一口氣跑上了二樓的客房,砸開門。

“為什麼沒有給我準備午餐!”怒視著小小指控,可下一刻就愣在了原地。

一個身體裸露的女人無力的躺在床上,臉色微紅,長長的黑發散亂,眼簾輕合,一張紅色的綿綢薄被隨意的搭在身上露出雪白的大腿,肩膀上、脖頸上體無完膚,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跡,這一畫麵在他眼裏是那麼刺眼,聲音也隨之扼殺在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