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安分的過去了三日。
院內,樹下,傾歌坐在椅子上,享受著風吹發絲,發絲摩挲肌膚慵懶感。
方才,離情過來告訴她,說是茗煙在昨日南宮旻過去她那兒時候,與他說起了她的事。而南宮旻隻是皺眉不說,早早便從茗煙的屋子回去,一個人呆坐在書房,一直坐到早朝時間。
如今,想來也是到了早朝結束的時候。
就不知,這幾日南宮旻又有何動靜。先前如此急切,昨日又如此反常,想來往後的幾日,這南宮旻應該會再次到這府上。
傾歌想的沒錯,南宮旻會再來,可再來之前的事,萬萬在她預料之外。
傾歌坐在椅子上,閉著雙眼,愜意的享受微風拂麵,本是舒服放鬆的時刻,卻是被一道嗓音打破。
“傾歌,南宮旻今日上奏,說要將你接入丞相府。”離情眉間滿是深思,一聽到這消息,他便是急急的趕來,心中更是納悶不已。
離情的話語,瞬間讓傾歌從方才的愜意當中出來,坐直了腰板,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你說什麼?南宮旻上奏,要將我接入府中!”
“對。”離情點了點頭,關於這事他也不敢相信,若不是宮內安插的人告訴他,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南宮旻竟然會自己上奏。
“那,皇上了?”傾歌斂下心緒,冷靜的問出口。先不說南宮旻為何會上奏,就憑她那命格,皇上會同意?莫不是要派人把她給殺了?還是南宮旻故意這麼做,表明忠心?
“南宮旻隻說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為茗煙所生。隻是,當時茗煙是在外生的,剛巧碰了土匪,撿回了一條命,可孩子卻是不見了。如今,失而複得,自要好好補償。”離情邊說著邊是看著傾歌的神情。
傾歌神情呆滯,說她不高興是假的,世上沒有哪一個女兒不開心被承認。可是……南宮旻此番說法怎能騙得了人?還有為何南宮旻要這麼做。
瞧著傾歌眉頭鎖緊的樣子,離情一笑,便是伸過手,手指將傾歌眉頭的結撫平:“既然南宮旻讓你回去,你便就回去。若是擔心,放心,一切有我,到時我會派暗衛保護你的。”
聞言,傾歌不由低頭輕笑出聲:“你能保護我多少?人靠自己才是。”
“傾歌。”離情神色一怔,便是雙手握住傾歌雙肩,神色少有的認真:“我說我會保護你,那便是會保護你。我,離情,用生命起誓斷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傾歌一怔,顯然是被離情那認真的語氣所嚇倒了,眸子微垂,久久之後方才抬起,問著離情:“你……不會喜歡我吧?”
自從她醒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越來越不對勁,離情的態度,那種認真,即便她一直說服自己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可是方才呢?她認識他很久了,有些時候,她知道離情的話是認真的。
離情一愣,沒有想到傾歌會問這句,隨即卻是勾起一笑,笑容溫柔十分:“我若說喜歡呢?”
“喜歡?”傾歌雙眉微蹙:“你真喜歡我?”
“我為何不能喜歡你。”離情笑著反問道。
“這不該啊?”傾歌眉頭越發皺緊,越想越不解。
“喜歡便是喜歡,哪有該不該。你若覺得不可能,要不過幾日我去丞相府向你提親去,你便知我是否喜歡你?”離情挑眉一笑,桃花雙眼漸漸染上了幾許魅惑。
“啊!”離情的話語瞬間將傾歌嚇到,身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