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城主一行人向南走了五十裏,果然到了草原,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萬俟社長突然問逍遙城主:“馬會長,屬下有一事不明,不知當將不當講?”
逍遙城主笑笑說:“既然你都開口了,又有何不當講的?說吧!”
“我們折騰了幾年,難道就此放棄了嗎?”
“我們大公會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放棄過。鬼母和大天王的武功遠遠在我之上,即使我們全部聯手,也不夠他們一個人殺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不必吃眼前虧。”
趙社長此時也開口道:“馬會長在離開前說要找和尚報仇,便是故意布下的疑陣,想要麻痹他們。”
逍遙城主微笑道:“知我者,趙社長也。濮社長、趙社長,萬俟社長聽令,命你三人日夜監視大天王鬼母吳誠的行蹤,一旦有機會就把吳誠帶回大公會。”
三人低頭恭敬道:“謹遵會長法旨。”
劉社長問道:“會長,那我們呢?”
“你們跟我回大公會複命,我們出來的時間夠長了,也該回到大公會去看看。你們三個把這個拿著,也許用得著。”逍遙城主把隨身的西洋鏡拿出來,那西洋鏡就是現在望遠鏡,濮社長雙手接過。
鄭社長心中高興,總算能回去,他有傷在身,想要調理修養,回大公會正合心意。
逍遙城主走後,濮社長,趙社長、萬俟社長日夜監視大天王鬼母和吳誠的行動,他們三人不敢靠得太近,隻用西洋鏡遠遠觀望。最初幾天,吳誠要麼在房子裏,要麼出來的時候跟著鬼母,他們無從下手。有時候隻有吳誠和僧衍兩人在,他們也不敢上去捉人,大天王的武功讓他們心有餘悸,他們擔心一旦吳誠呼喊,大天王和鬼母瞬間便能回來救人,隻能等。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吳誠出去送僧衍,他們便一直跟著,直到沙漠邊上,當他們想出手抓人的時候,那群狗出現,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趙社長也驚嚇一跳:“這是什麼怪物?”萬俟社長拔劍出鞘,被濮社長攔下。他不解道:“再不出手,吳誠就有性命之憂,他死了,哪裏還能知道地圖?”濮社長道:“老弟,且等等,讓他們打個夠,我們坐收漁人之利,隻要吳誠有危險,立馬出手解決。”萬俟社長笑道:“高見。”他們後來見那僧衍和尚一直用吳誠作擋箭牌,濮社長心中大怒,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罵了一句,現身出來。濮社長,萬俟社長還有趙社長互望一眼,明白了彼此心中的想法。接著萬俟社長兔起鶻落攻向狗首,那狗首眼疾手快,舞起大刀與萬俟社長相鬥。鬥了一會,萬俟社長明白狗首內力平平,但仗著身體強健,手中大刀有千鈞之力,雖一時不能取勝,但隻要耗下去,狗首肯定會輸。群狗們看到首領和別恩相鬥,紛紛放下攻打吳誠和僧衍的想法,轉而圍攻萬俟社長。萬俟社長心中叫苦,別人都是痛打落水狗,到了自己這兒怎麼就成了被狗欺負呢。濮社長眼見計劃得逞,遂長喝一聲,攻向僧衍。與狗們打鬥可以用吳誠作擋箭牌,與高手打鬥,擋箭牌就失去功效了,又擔心兩人打鬥之餘會波及吳誠,便挺起傷重的身體迎上來拚殺。其實吳誠此時的功力已經是小小高手的境界,他們兩人打鬥的餘波不能對吳誠造成傷害了。濮社長掌風陰寒,淩厲如刀,數次伸到僧衍心前,但都被他擋開,他雖然擋開了濮社長的攻勢,但自己的手掌卻被震得發麻,以及留下的陰寒餘波讓他痛苦不跌,本已有傷,這樣下去,如何是濮社長的對手?苦思無策,隻能繼續和濮社長苦鬥。此時又聽見吳誠大喊:“你不要碰我,我不會和你們走的。”僧衍回頭一望,原來那趙社長趁自己與人打鬥時,去抓吳誠了,他恍然心中大叫:“中了調虎離山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