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三,搶人老公不說,如今還敢對蘇敏動粗,我想我當時一定是完全失去了理智,衝上去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她似乎壓根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擊,整一個就被我給打懵了,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抽出手來的蘇敏又給了她一嘴巴,這下打的可稱是一個清脆響亮,一片沉寂的辦公室還能聽到清晰的回響。
那姑娘白皙的臉蛋兩頰頃刻印上了兩道鮮豔的紅手印,倒是比那胭脂還管用,一片緋紅。
緊接著,轉過心神來的她便像發了瘋似的嘶吼著撲了上來,蘇敏瞅著她兩手升起的空當,又是一巴掌,這回是徹底惹怒了那個女人,張牙舞爪。
蘇敏也不跟現在喪失“民事能力”的她硬碰硬,冷靜地拉著我站到了一邊。這好容易兩個人分開了,一邊的民警眼疾手快,見縫插針地衝了進來,三兩下就把她給製服了。
“警察大哥,你給她好好分析分析厲害,讓她的嘴別那麼賤!我也不想跟個潑婦似的打女人!”蘇敏拿鏡子捋了捋頭發,又小小補了個妝,“哇靠,這個死女人,居然把姑奶奶的臉都給抓破了。”民警估計是怕盛怒的蘇敏又動起手來,趕緊先把那女人帶到另一邊。
我從包裏拿出創可貼給蘇敏貼上,剛才那一巴掌扇地著實痛快,真夠解氣的。“怎麼回事,蘇敏?你怎麼會跟這女人打到警察局來的!”還沒等到蘇敏張嘴回答,那邊的女人已經扯著嗓子叫囂開了。
“同誌,你好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個好心的女警遞了塊毛巾給她,讓狼狽不堪的她能好好把髒亂的臉頰洗漱一下。
“還不是那個臭女人!”女子頤指氣使地指著蘇敏,“不長眼睛的!我剛準備發動車子走,她開車從後麵就撞上來了!磕的我額頭都烏青了!真是神經病!”
“死女人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蘇敏一拍桌子,橫眉怒目,滿臉滿眼的殺氣騰騰。挫的那欺軟怕硬的女人氣焰即刻消下去不少。
“我正想同她理論。她上來就給我一巴掌,還把我推倒在地,又是揪頭發,又是擰手腕!簡直是瘋了!有毛病吧!”女人委屈地訴說,整個人都在哆嗦。我也並不是沒有同情心的人,可看到她受到這樣的欺負,被蘇敏折磨成這副德行,反倒有些得意的幸災樂禍起來。著實說明,人都是自私的動物。或者也可以把這樣不美好的做法說得好聽一些,我和蘇敏今日的所作所為,那都是嫉惡如仇的表現。
“你說誰有毛病!你這樣子就欠揍,你沒發現你那張賤臉上就寫著麼?”蘇敏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
“我跟你有仇麼!我搶劫了你家麼!”那女人開始哭鬧起來,見著對方來了幫手,發覺硬的不行,仿佛想要用裝可憐的方法來博取別人的同情心了,果不其然,有幾個女警已經開始義憤填膺地盯著蘇敏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說你欠打那是輕的!”我也熬不住了,每看一次她的臉,就讓我想到一次林聞放,心中的怒火伴著悲慟一股腦兒湧上腦門。
“同誌!請你不要煽動當事人情緒!你是來保釋的吧,過來跟我辦手續!”一位警察不明就裏,以為我是那種不辨是非,一腔熱血瞎維護自己人的。
“你又是誰!我跟你們結什麼梁子了!分明是你那個醜八怪朋友發瘋撞了我的車子,打傷了我,你們還凶什麼!有錢人了不起!我照樣告你故意傷人!”
“哎籲!小冊老!(罵人的話)我看你不止腦袋烏青,是腦子不靈清了!你賣弄風騷勾引男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一天!要不是你嘴賤,我說不定還能憐香惜玉,嗬,不對,你就是一塊任人用的破布!”蘇敏依靠著坐在凳子上,冷冷對著她說話,我心裏一個激靈,難不成,蘇敏已經知道了我和林聞放的事情。和這個女人今天的口角並非偶然?“你別以為在這兒我就不敢動你,故意傷人罪是吧。”蘇敏的口氣強硬了起來。
“唉,既然沒文化你就就多看點書,別成天想男人!找男人!我告訴你,你這種輕微傷害恐怕還不能把我定罪為故意傷人,不如這樣吧,我幫你一把,幹脆把你直接打殘廢了,讓你一次告個夠!”
“同誌!你再這樣威脅,恐怕今天就不能給你辦保釋了!”就說她方才的楚楚可憐起了效用,幾個警察不滿蘇敏的惡言惡語,開始幫襯著那個狐狸精說起話來。